于在漫天的流言中为自己自证,流言一直以来也是他自保的一种工具,但这次,他道:“霍嵘,我没有把霍峋当成玩物。”
霍峋是不同的。
“好,那就是有点喜欢呗?”闻言,霍嵘心上一角松动了,这地方像是依靠着最后一颗螺丝钉悬在墙上摇摇欲坠的挂画,此刻,终于彻底坠落,“只要你对他好,就行。”
“你和霍峋应该一直都有联系吧?他有没有告诉你,我大哥让他去港湾上学的事情?”
霍嵘话题转变的太快,郑秋白反应一瞬,才意识到这人竟然没有跳脚也没有大骂,而是以一种顺遂的态度,像是终于同意这门婚事的慈祥婆婆。
“什么?”
“我大哥,现在对霍峋事情松口了,他想眼不见为净,所以叫霍峋去港湾申请个研究生,一边读一边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个想做的事情,在霍嵘看来,其实不单单是炒股,还有霍峋那不应大张旗鼓的恋爱。
这个安排虽然有时限和前提的,倘若霍峋在港湾没有出人头地,那等他的研究生生活结束,必然还要面临霍峥的种种操控。
可一旦霍峋趁此机会将翅膀养硬了,到时候,天高任鸟飞,霍峥想管也管不到。
霍嵘不知道郑秋白会不会愿意同霍峋在一起两三年等到那时候,他心底觉得不会,但架不住霍峋会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