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有些不善,莫名地身子一僵,封璐却并未留意,只道:“这两位是李道友和谢道友。你一直窝在舱房裡翻看典籍,自然不认识了。”

接著封璐又转过身,介绍道:“二位道友,这是我的爱徒甚霄尘,今后得要请二位多加照拂了。”

谢道友的嘴角抽了抽,有些僵硬地问道:“这个姓很罕见哪,几乎未曾听闻过同样的……敢问这位小道友的姓氏,究竟是哪一个字?”

甚霄尘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欺人太甚的‘甚’。”

话一出口,李道友也变了脸色,他似乎想要瞟向封璐,却又不敢正大光明地打量,最终只得低下头叨唸道:“封道友客气了,您这徒弟,看著就不需要旁人照拂……我是说,他看著就一表人才,定是位英杰。”

谢道友忽道:“客船将要靠岸了,我该去收拾行囊了,先行一步。”

李道友愣了愣,随后也紧张地道:“我、我吃不下早饭,正要扔进江裡喂鱼呢,为免早饭馊了,我还是尽早丢一丢才好。封道友、甚道友,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