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霄尘仍目光沉沉地望著他,彷彿不愿错失任何一眼。

封璐感知到了他此时的情感,心脏重重一跳。那黏腻而沉重的渴望,如附骨之毒缠上了封璐,沁入经脉,咬噬著他的最后一线清明,直到爱意入骨,沸腾、狂乱。

封璐被迷得头晕目眩,又想不通徒儿既然这么想要他,却为何如此温吞?便抬起腿来,脚趾蹭了蹭甚霄尘下身鼓胀之处,涩声道:“怎么还憋著,不难受吗?”

封璐只这么轻轻一碰,甚霄尘心底便爆发了一阵惊人的热浪,好似点燃爆竹,乱七八糟的念头溃堤淹来,夹带著不少虚假的幻象,饶是封璐自认见多识广,也被他给吓了一跳,连忙面红耳赤地拢起衣襟遮挡胸口,彷彿此时才知道羞。

天晓得他在徒儿的妄念中瞧见了什么?世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明明形似玛瑙耳坠,却不穿在它该穿的地方,半月形的粗大金环穿透乳首,使那处终日挺立,与其下坠著的一串玛瑙红珠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