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劲道的糯米皮裹着一大勺豆沙馅,被江妈妈用巧手捏成一个个圆溜溜的小团子,为了在增加风味的同时防止黏锅,小团子下面还垫着紫苏叶,蘸着绵密的白糖入口,软、黏又带着甜,待着颗粒的豆沙在舌尖化开,红豆独特的香气在口中盘旋,而紫苏则略带一些苦味,得等到把嘴里的吃食全部咽下去,才能品尝出那份独属于野地的清香。
江随一口气吃了四个,等要去夹第五个时却被人按住了手。然后,在水豚可怜巴巴的注视下,饲养员先生大嘴一张,把最后一个豆包整个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多亏江妈妈做的豆包不大,否则阮尔非得噎死不可,他脸颊撑得像只藏了橡子的松鼠,嚼了老半天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江随一脸心疼地看着他,就在阮尔以为他是心疼自己噎着、刚想要说我很好我没事时,只听小江皱着眉毛不满地开口:
“哎呀,我不是教过你吗?不是这么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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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江随是在收拾衣柜时发现那个小盒子的。
假期第二天依旧天气晴朗,早上醒来时阮尔搂着人哼唧了一会儿,等两人爬起来洗漱完毕吃完早饭已经快1点了。
昨天的大扫除还剩点尾巴,两人赶着上午的阳光把玻璃擦完,靠江妈妈寄来的年货吃了午饭后,便兵分两路继续把剩下的那点活儿干完。
阮尔留在楼下给冰箱除冰出租屋里的冰箱还是房主留下来的老家伙,功能虽然比不上新出的产品,可胜在空间够大质量过硬,用了这么多年依旧坚挺。
阮尔把楼下这层的电闸整个拉下后,才去拔掉冰箱的电源插头。除冰这事就要速战速决冰箱冷冻室里的东西可经不起室温的考验。
毕竟是放食物的地方,阮尔没敢用什么化学手段,而是直接拿起家里的金属锅铲,把冷冻格抽出来哐哐哐一顿铲。
也就是饲养员小时候要打架长大了要操人,运动生涯永不放弃,手劲大得很,手动除冰半小时,冰箱冷冻室焕然一新。
他把冻货分类又塞回去,又将上层的冷藏室也一并重新清理。往排水口里灌热水时他瞄了一眼表,估摸着江随应该已经把衣服叠完,可等他把蔬果都重新放好也不见孕夫有下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