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吹头发。阮尔像往常一样靠在他腿上享受服务,可今天一头湿漉漉的卷毛被人细心吹干、打理柔顺后他却还是赖在江随腿上趴着不走。

江随起身去放吹风机,还没碰到床头柜就被人抱着翻了个身。阮尔把他抱在怀里,心甘情愿地给孕夫当人肉垫子,手却一点也不老实地往他睡衣里钻。江随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了,只能努力捂着睡衣下摆不让他摸到。

“不要……不要脱我衣服……”水豚先生垂死挣扎。

可这有怎么能阻挡得了“把豚大师”的步伐呢?

阮尔手伸不进去衣服里,干脆就直接隔着衣服开玩。他拨弄江随胸前那两颗若隐若现的红果,直到他的乳头在轻薄的半袖里立起来才放手。他顺着江随的胸乳往下走,在他鼓起的小肚子上轻轻拍了两下后就把手伸进江随的短裤里。

下身失守的小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玩。阮尔用手掌包着他的龟头来回磨,直到铃口吐出的腺液沾满整个掌心才愿意继续向下摸。他捏着他的性器根部,用手指盘他被刺激得不断收缩的阴囊,另一只手则沾满了润滑剂就要往他屁股里探。

这段时间两人虽然没有真枪实干,但江随可当真是没少被玩。阮尔还没摸进去江随就已经湿了一片。江随红着耳朵埋在人怀里听咕叽咕叽的水声,阮尔倒是真听话,说不脱他衣服就真的没脱衣服。

可还不如脱了好呢。

江随的内裤早已湿成一片有润滑剂,可更多的却是他自己出得水。阮尔今天诚心要玩他,无论他如何求饶都没放开掐着他阴茎根部的手。江随明明高潮却射不出东西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抖着鸡巴一抽一抽。

阮尔轻车熟路地摸到他的前列腺,三个手指按着那个小栗子就开始揉。这段时间的调教没白费,他按了没几下,江随的生殖腔就开始颤颤巍巍地开了口。阮尔没着急,而是把人按得去了一回才伸手去够那根让江随欲仙欲死的“小树杈”。

他握着底部慢慢把那小玩具推进江随的身体,待他的小屁股不再绷着发抖才按开底部的开关。

江随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呜呜咽咽地流下泪来。阮尔没像往常一样调到专门扩产道的那一档,而是直接按到了最大。随着玩具的震动,快感像电流一样直直地往江随身上打下来,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只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略微抵抗这强烈的快感。

按摩棒只震了不到五分钟就让江随高潮了两回,就在他以为自己还要接着“受刑”时,阮尔却把那小玩意儿从他屁股里拿了出来。

江随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今天就这样结束了吗?

可,可自己还没射过呢……

他的性器从头到尾一直被阮尔捏在手里,小东西涨得直吐水也没被人放开。阮尔在根部揉了又揉,帮可怜的水豚疏解快感,让他兜住那一腔精水不要外泄。

江随抖了半天终于平静下来,他坐在人怀里懵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哪里不对劲。

阮尔……阮尔把裤子脱掉了。

Alpha那早就起立了的鸡儿此时正在他的私处乱晃,拍打间还能听到水声。江随胸口都红了,他哪能不知道alpha想干什么!偏偏肚子里的小人这会儿睡饱了觉,开始蹬腿伸手抻懒腰。

水豚先生夹紧了腿,捂着自己的屁股带着哭腔开口:

“宝宝……宝宝要看到了!”

可alpha不知悔改,反而掰开他的大腿把自己缓缓沉进他的身体里,贴着人的耳朵说:“那爸爸要饿死了你管不管?”

他把鸡巴结结实实地埋了进去,将身上的人团好了就开始抱着颠,一边动作还一边给人洗脑:

“江随,我们看得孕期指南上怎么说的?”

“孕中期是不是得靠体液交换给你补充信息素?嗯?”他叼着江随又薄又烫的耳朵开口,鸡巴也开始不老实地往beta略微张口的生殖腔里挤。

可能真是这段时间的调教见了效,江随被颠得屁股直吐水还能分出神来顶嘴,他带着哭腔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