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点头道：“正是。”

秦风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在他看来，这应该不算什么坏事，正如他当初立功之后立刻找贺若弼打一架一样，刘方的功劳同样不少，虽说他走得是孤臣的路线，但时不时犯个不大不小的错误绝对有益无害。

而贺若东就是在国子监附近被打断的双腿，那两个大汉根本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直接一人一脚，把贺若东的双腿踹成了一个无比诡异的形状。

等贺若东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京兆尹衙门的都快被吓傻了。

这可是堂堂万荣郡公，宋国公的亲弟！

要是他去皇帝那告上一状的话，今天巡街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得倒霉。

不过在京兆尹的调查下，那两个并没有特意隐藏自己身份的大汉很快就被人认了出来。

“是河阴郡公的侍卫。”

京兆尹的人为难了，两边他们都得罪不起，怎么办？

贺若东的惨嚎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停了一瞬，然后便咬牙切齿地嘶吼道：“抬我进宫去见陛下！”

皇宫中，杨坚皱眉看着跪地请罪的刘方，微微沉吟着。

“末将鲁莽，还请陛下降罪。”

刘方只说自己鲁莽，但却没有一点认罪的意思。

“陛下，贺若东求见。”

杨坚一挥手道：“让他去治伤。”

等人下去以后，杨坚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方一眼，沉声道：“你回去，闭门思过十日。”

“谢陛下。”

刘方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当然，这事其实也没那么严重，贺若东那个废物又不是贺若弼。

“陛下，江阳伯醒了。”

才送走一个刘方，结果秦风又醒了 杨坚感觉自己的头很痛。

“那就让御医给他好生调养。”

大病初愈，应该搞不出什么事…吧？

那内侍偷偷打量了杨坚一眼，继续道：“陛下，江阳伯去了首阳山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