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江随从潮吹中回过神来,发情了的alpha不知轻重,结消退之后非但没有退出去,还恶意地在江随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揉按,把还在不应期的水豚弄得呜咽出声。

“不……不能按……太饱了……”

江随人已经茫了,他的体力撑不过那么多次高潮,每次陪阮尔度过发情期都像是一场淫靡的惩罚游戏。他试图把自己缩起来,却被人强制着展开身躯。太多的亲吻标记已经让江随染上了阮尔的味道,让他像是一勺即将融化的香草冰淇淋。他半眯着眼睛又困又倦,却被体内又硬起来的东西操醒。

他马眼张开,淌出一点稀薄的精液他已经没法射精了。可阮尔却还在用手摩擦他敏感的龟头,似乎要挤出他身体里最后一点水来。

他也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