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渗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他骑在他身上,一边仰起头讨好地和他接吻,一边用他又圆又湿的翘屁股一下下磨蹭他的鸡巴。
然后他要狠狠地操进他的身体里,他要用自己的性器把他磨出水来,他要在他的后颈上印下自己的齿痕,他要在他滚圆的屁股上落下一个个指印,他要亲吻他,咬他,吃掉他。
他要用性器作为武器,无情又凶狠地贯穿他的猎物,将他融入血脉,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阮尔把冰凉的水瓶贴在额头上,感受着空气凝结成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入发梢。
他很热,也很渴。
空气中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暴涨,香草味弥漫在每个角落,阮尔感觉自己像是一团躁动的火,他的性器在夏裤里一跳又一跳,在轻薄的衣料下膨胀成一大团。
阮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学校配发的抑制剂塞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只需要一小支,就能换回一个平静的夜晚。
他睁开因为高热而变得有些湿润的眼,却被眼前的东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被人随手搭在椅子上的防水布制驼色围裙正静静地躺在月光下。
阮尔的呼吸猛然间变得更加粗重,他的性器涨得简直要冲破单薄的睡裤。他一把将围裙抓进手里,变态一样把头埋进去,试图摄取下午还穿着它给自己准备食材的人的味道。
一点点洗涤剂的轻柔香气冲入鼻腔,他却像是得到了神的嘉奖一样,急切地将即将炸开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用手毫无章法地粗暴爱抚。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沙漠里的旅人终于得到最后一滴甘泉。
可是这样还不够。
阮尔扬起脖颈,像一只在月色下嚎叫嘶吼的离群的狼,他把手里的围裙缠在自己的性器上,任由布料沾染上黏滑的前列腺液。他用手带着布料揉搓,感受着防水布料冰凉光滑的触感。他扶着自己的鸡巴,自虐一样用龟头在布料上用力划蹭,他想象着几个小时前穿着围裙的人的背影,在一次剧烈的摩擦中终于射了出来。
好饿。好渴。
没有伴侣的安抚,又没有使用抑制剂的Alpha,能顺利度过发情期吗?
可以。
这是阮尔的回答。
小小的一块布料被他摧残得不成样子,太多次的摩擦让原本有点硬度的布片变得柔软,大量的精液将防水布料变成黏连的小团,柔和的洗涤剂味道早已被浓厚的香草气息取代。
这三天来他像是沉溺在淫乱的梦里,抑制剂就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可仰面躺在沙发上的Alpha却一点都不想伸手去拿。他能做到的只是把已经看不出本体的小围裙再次缠绕在自己的鸡巴上,双手围拢用力摩擦。围裙的肩带散落下来,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触碰囊袋,阮尔绷紧臀肉,在一次又一次的加速磨蹭里再次射了出来。
Alpha深深地吸气,感受从灵魂深处升腾的燥热慢慢平息,他终于结束了这漫长、干渴又有些残忍的第一次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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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黏腻湿热的夏天匆匆流过,空气变得清爽而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