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俞告状,“因为他把他舅舅的头发剪了。”

小许不可能这么熊孩子。

沈亭州下意识为他辩解,“这不可能吧,是不是傅先生的头发缠在什么地方了,必须得剪下来?”

苏俞抓着毛线团乱揉,撅着嘴说,“或许吧,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