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吮吻她的下唇瓣,一下一下,吮吻一口又分开,又吻上去,来来回回间,又说出了那句话,“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温婳。”转而又去吻另一片唇瓣,温柔且霸道的语气,“你也只有我一个男人,知道吗。”

明明说的是不会和他结婚,他又开始拐到别的地方,“不知道。”冷着声音说完,厌烦地伸出双手抓上他的脸用力推向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