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唔呕”被先生的鸡巴操喉咙是最幸福的事情之一,我翻着白眼,脖子上还挂着那半瓶水,跟着撞击晃动,窒息感扑头盖脸。
我渐渐学会吸弄和控制吞咽来让主人的鸡巴更加有快感,即使脖子沉重,也要卖力地吞咽,直到喉咙被撑破了似的疼痛无比,生理性泪水不停往下掉。
白年力量快猛又持久,对捆缚成一团的我任意冲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希望可以一辈子都含着先生的鸡巴,所以在白年射在我嘴里时,有些依依不舍得吞咽下去。
太累了,在我以为是结束了的时候,白年按下开关,将我吊着的身体降下来。
降到我的额头离地面还有十厘米处停下,双腿和屁股高于上半身,往上翘着。
白年在旁边好像在捣鼓机器,但好在挂在脖子上的水瓶放在地面上,身体的负担稍微减了一点。
很快,白年推过来一个方形的透明水缸,到我的头下方,揪着我的头发按下去。
“咕噜咕噜”我连忙憋气,但因为倒垂着头,极容易呛水。
白年的手一松开,我连忙往上抬头,但因为身体被吊着,极力抬头也只能堪堪鼻尖离开水面。
身后屁穴里的皮带被抠了出来,掉在地上,湿哒哒的被屁穴的淫液浸透了。
白年在我身后放置了一台炮机,和保温杯一样粗的假阳具缓缓塞进我后穴里,在嗡嗡声中,稳而快地击打着我的后穴。
“唔嗯”我放任着自己呻吟起来,下身的鸡巴立马挺翘起来。
白年继续动作,有一些电线之类的东西跟水缸连在一起,复杂的电路板让我看不出来功能,白年拿着一根末端连着电线的尿道棒,插进我下身的鸡巴里,另外电线分岔连着两片电击贴片,贴在我的阴囊上。
白年按下开关,细密的电流立马击中我的鸡巴和阴囊,仿佛有无数的细针在同时不停地刺进去,剧烈的疼痛让鸡巴立马软趴下来。
“呃呃啊好痛”我浑身都在出汗,绵长的电击随时会把鸡巴电到废掉,但白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先生,求先生放过贱奴没用的鸡巴。”我颤抖着唇恳求着,上次被碾废鸡巴的阴影还在。
白年把我的脑袋按进水缸里,下身的电击立马停了。
“还差一点装饰。”白年按着我的脑袋,用两个乳夹夹住我的乳头,固定在水缸边缘,这样只要我抬头,就会狠狠地拉扯乳头。
并且只要我的鼻子离开水面,下身就会开始电击。
“这个装置主要是训练电击的承受度。”白年轻笑出声,“我看你挺喜欢的,鸡巴都这么硬了。”
酒吧营业到了最忙的时候,白年留下我在包厢里,关门出去了。
我在水里憋着气,身体被捆绑吊着,屁穴被炮机机械地抽插着,本就敏感的前列腺在假阳的抽插下,快感很快就汇聚起来,我的鸡巴胀硬着,被尿道棒堵住。
憋气憋到极限了,我从水里刚抬起头来,乳头再度被拉扯痛得我直接掉泪,下身鸡巴和阴囊立马传来电击,硬翘的鸡巴惨兮兮地软趴下去。
“呃呃呃”我承受着电击,大口地呼吸,才从窒息中缓过一点,鸡巴已经痛得难以承受。
我只能深吸一口气,又把头扎进水缸里,电击停下来,但炮机依然抽插着,抽插屁穴加上窒息,轻易地让鸡巴又硬胀起来。
人最多也只能憋气一分多钟,我很不想被电鸡巴,但是也只能从水缸里出来呼吸。
如此反复,本来就已经累到极限的身体,依然要保持高度的注意力。
太累了,但身体的求生本能,让我反反复复地经历,憋到窒息,电击,再次憋到窒息,再次电击……
我是第一次被电击,剧痛在其次,每次鸡巴被电到软趴下去,都让我深深地恐惧和绝望,随后在炮机抽插下缓缓胀硬,又让我松了口气。
后来,我已经憋气了一分多钟,鸡巴还没硬起来,我急得哭出来。
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