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白昆还来给我喂过食,但确实两天没来了,去医院复查拆绷带也是我自己去的。

“被迫继承家业去了。”白年耐心地给我解释,“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以至于我对他的初印象,虽然长着和白昆一模一样的脸和身材,几乎同比复刻一样,但他看起来并不会像白昆那样,对人抬脚就踹或者狂扇巴掌。

大概是,白昆脾气臭,白年脾气冷。

“白先生,要、要进来吗?”我退到玄关,恭敬地俯身。

他没有脱鞋,长腿几步迈到沙发坐下,神色挑剔地环视了一下房间。

我膝行到白年的脚边,有些紧张地望着他,尽管很想要舔他双腿间的鸡巴,但我还是自觉的没敢开口。

白年的目光落回到我身上,就像我也只是房间的一个摆设,他翘着二郎腿,“今天我不打算调教你。”

“?”我一下子失望得头发耷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