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个屁。 那么胸有成竹像是来了无数次的,怎么还有脸说自己担心? 孟槐烟心里这么想,但没敢说出来。 “那又怎么了,”她声音低下去,“我都好几天没看见你了。” 委屈得要命。 江戍又抱她:“好好好,想我了是不是?” “嗯。” 他忽然低头吻住她,用炙热的气息将人层层包裹。 江戍贴着她的唇,字嚼碎在齿间,又哺进她的唇缝。 “我也想你,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