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梁画栋,虽然陈旧褪色,但精美的雕像和图画依然传神动人。
祠堂在南方沿海地区是非常重要的建筑,里面供奉的都是同一族系的祖先,但凡节庆日,镇里德高望重的老人都会率领镇上最有作为的青壮年前来祭祀。
只是风雨侵袭、岁月洗礼让这座古老建筑难免腐朽,所以才要时不时地进行翻新维护,而每次翻新竣工之后都会举行一次祭祀,美其名曰安抚被惊扰的祖先灵魄。
父亲刚一下车,一群人就笑呵呵地围了上来,有的人对父亲拱手作揖,有的人对父亲殷勤递烟,显得父亲更加威风瞩目,也让周明轩感觉自己更加有面子。
祭祀仪式实在是冗长枯燥,族中长老唱念祭词,然后所有族人按照辈分大小依次磕头上香。
男人先祭拜,女人后祭拜,哪怕是年纪幼小的男孩也要排在成年女性前头。
唯一有些看点的就是之后的戏班登台表演,俊男靓女粉墨盛装,唱念做打目不暇接。
在看戏的时候,镇上那些不是很贤淑的女人们又在周明轩耳边聒噪。
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妇女,她们常在一起讨论男人。
在周明轩自小接受的道德伦理教育中,已婚的女人是不应该随意谈论男人的,更何况她们还谈论男人的相貌和生殖器。
“老实说,你家阿洪虽然长得一般般,但看上去很壮,干到你下不了床?”阿笑妈附在洪姨耳边作讲悄悄话状。
奈何阿笑妈的嗓门实在够大,即便周明轩不刻意偷听,也能听的真切。
洪姨嗔怪阿笑妈:“你的老蚌发痒吗?你家也有男人,发痒就让他干饱你!”
阿笑妈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家那死鬼,经常半软不硬的,别说干饱,止渴都成问题,他还怨我生了孩子,太松、不够紧,我还没嫌他不够粗咧,空空荡荡的让人难受死了!”
洪姨打趣地睨了一眼坐在最前排的父亲的背影,又看了看坐在旁边不远处的周明轩,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平日里不总是说周挺阳又帅又壮吗?勾他上床去,他那副大屌保证可以撑饱你,嘻嘻!”
阿笑妈啧了一些,但又好像得到了非常关心的重要情报,压低了声音急切问道:“看你自己那骚样!你怎么知道他的屌够粗大?难道你试过?”
洪姨有些避忌地瞟了周明轩一眼,语气神秘地说:“以前他婆娘还活着的时候,我去他家里借剪子,他正在院子里练功,只穿着一条白绸裤,给汗水打湿了,很清楚地看到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又粗又黑,还没硬起来都这么大呢!”
洪姨一边说着一边略带兴奋地用手比划着。
阿笑妈一下子来了精神,问:“你有没有趁机去揩点油水?”
“要死啊你!那时候阳嫂还活着呢,阳嫂和我关系可好!我只装作看不见,快快走进屋去找阳嫂了,老实跟你说,那天晚上我特别难受,最恨的就是我那死鬼不在家里,否则我还可以借他救救火。”
阿笑妈带点羡慕地说:“阳嫂就是嫁得好,可惜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