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他浓郁白稠精液的白崇敏,眼角不禁又跳了跳。

明明内心依旧恶心抵触,但身体里却有一种意犹未尽的酥麻酸痒没有疏解通透,甚至让他有点想要把自己的大肉鸡巴再捅进白崇敏的嘴里猛操一顿。

毕竟这是他活了三十年多年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特殊又......真的爆爽的性体验。

但他随即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自己怎么也变得这么没出息了?明明大事当前、时间紧迫,自己却还想着要和这个阴险猥琐的毛头小子搞这些七七八八的恶心事。

随后他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转身,推门走出了这间弥漫着淫秽气息的校长办公室。

白崇敏在他身后可怜巴巴地叫喊着:“楚叔叔!我还能见到您吗?哪怕一起吃个饭也好,我保证不会再强迫您做任何不愿意的事!”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楚义雄充耳不闻,当作什么都没听见,离去的脚步声铿锵有力。

没有得到回应的白崇敏失魂落魄地扭头看向还映着最后一抹余晖的玻璃窗,他看到了自己那张丑陋猥琐的面容,还有额头处那条向着左眼蜿蜒的狰狞。

那是在他六岁那年,父母离婚那天,他被喝醉酒的父亲用啤酒瓶子砸出来的。

目前就是忍受不了父亲嗜酒如命还喜欢在外面和许多女人乱搞才离婚的,但从那以后,白崇敏的噩梦开始了,父亲每次喝醉酒都把他当成出气筒,往死里打,而且再也母亲护着他的了。

要不是爷爷心疼他,强行把他接到身边抚养,他怕是早就被那个生物学上定义为“父亲”的渣男活活打死了吧?

所以啊,父爱一直是白崇敏求而不得的东西,也让他羡慕和嫉妒楚承硕拥有楚义雄这么一个优秀且慈爱的父亲,爷爷得知了他内心的想法,心疼他,这才协助他布局算计了楚义雄。

“真的到此为止了吗?我不甘心啊......”白崇敏遗憾含恨地喃喃自语。

楚义雄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刚脱离了龙潭,居然又跌入了虎穴。

像他这样一个身份显贵的上市公司老总,竟然也第一次感觉到了活着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