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其貌不扬,小眼睛、塌鼻梁,颧骨过高,脸型也有些左右失调不够周正,从额头处向着左眼蜿蜒的那条伤疤也依然狰狞,但就是那种毫不掩饰地对自己的崇拜和臣服,一时间让楚义雄觉得这张脸也不是那么丑陋了。
楚义雄的这种心态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审视着一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臣子,他虽然依旧对和其他男性发生性关系而感到恶心,但他更在乎别人对自己的忠心,这是他身居高位管理手下千百名员工养成的惯性,就好像白崇敏能够玩弄他的大鸡巴就会很有成就感一样,他对于别人崇拜自己、信服自己也很有成就感。
更何况他知道白崇敏是被自己大鸡巴的傲人尺寸震慑住了,这更是对于他身为一个男人的雄性根本的认可,让他不免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在失去自尊的这一场博弈之中扳回了些许颜面。
于是他抱起双臂,挑了挑眉,用被白崇敏捧在手里的一只大脚轻踹了一下白崇敏的肚子,倨傲而冷硬地开口道:“这就被我的大鸡巴吓到了?你不是要我满足你吗?你要玩我的大鸡巴就快点,我晚上还要招待大客户。”
在楚义雄的催促之下,白崇敏猛然回过神来,像是得了君王的命令而诚惶诚恐的臣子,下意识地赶紧用手握住了楚义雄半勃的粗黑大肉鸡巴。
入手的那种极具肉感的肥厚重量以及灼热温度让白崇敏不禁浑身一震。
白崇敏稍稍定神,微微抬头看了楚义雄一眼,但在对上楚义雄那一双深邃冷静的漆黑双眸之后又受惊一般迅速地低下头来,只将视线专注锁定楚义雄的大肉鸡巴,犹如瞻仰着神明恩赐的礼物。
白崇敏呼吸急促,手上微微一动,那肥厚粗黑的大肉鸡巴便在他虎口处一翻,软趴趴、沉甸甸地摔在了楚义雄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随着这一下翻弄,白崇敏惊见一滴晶莹珠状的前列腺液从楚义雄那个宽咧咧的马眼里甩了出来,拉扯成一条牵连不断的细细银线。
白崇敏心神迷糊,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不清晰了,此刻他满心满眼都被楚义雄的这根大肉鸡巴占据了。
他手上依旧不自觉地轻轻慢慢地翻弄着架在他虎口处的那根粗黑肥厚的大肉鸡巴,看着这根略显笨重的庞大事物像是沉眠懒惰的大蟒蛇,自己捣鼓一下它才肯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