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因为手掌和屌身的摩擦而打磨成了一层细密的白色泡沫,糊的白崇敏满手都是。

白崇敏不禁想,虽然楚义雄的这根直男大肉鸡巴还从来没有操过男人的屁眼,但显然是非常适合男男交欢的,毕竟稍稍刺激就流了这么多骚水,怕是连润滑剂都不需要,随时随地都能猛捅进男人的屁眼里。

而且楚义雄的这根大肉鸡巴发育的极好,器型美观,即便是此时只有七八分硬,包皮也能够完整褪下,将那颗饱胀Q弹的紫黑色大龟头裸露出来。

白崇敏将楚义雄的大肉鸡巴扳向自己,让那个不断分泌出大量前列腺液的马眼与自己对视,他看着那些透明粘腻、犹如琼浆玉露一般的液体,饥渴地舔了舔舌头,终于还是没忍住,脑袋往前一凑,伸出舌头将一大股前列腺液裹进了嘴里细细品味起来。

白崇敏的舌头与楚义雄的马眼一触即分,并没有留恋地过多舔舐,但就是舌头与马眼短暂触碰的湿润温热之感让楚义雄的小腹突然一抽,不自觉地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嗯的闷哼。

虽然楚义雄闭眼将亵玩自己大肉鸡巴的人幻想成一个清纯可人的女高中生,可是男性和女性到底不同,不管是白崇敏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还是白崇敏手掌的大小和撸动那根大肉鸡巴的力度,乃至白崇敏的舌头要比少女粗糙一些,总之一切感受都还是和女性有很大不同。

这些感受都让楚义雄的大肉鸡巴和敏感马眼泛起一阵陌生又难耐的麻痒,在心里越加抵触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刺激。

这种心理状态难以言喻,就是楚义雄平时习惯了在一切事物之中占据主导权,控制别人、征服别人、命令别人甚至是强迫别人可以说是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乐趣之一,可是这一刻,当他被别人征服和强迫的时候,内心产生的极度不适却又带给了他一种极具反差的感受,让他不禁思考曾经那些被自己征服和强迫的人是否和此刻的自己一样难受,还是说其中有一些认可、崇拜自己的人,会享受被自己征服和强迫?

那么,此刻努力想要征服和强迫自己的白崇敏,是不是也和曾经的自己一样感受到了乐趣?

所以白崇敏在某种程度上是和自己很相像的人吧?

就在楚义雄胡思乱想之际,不料白崇敏又用大拇指和食指圈住他大龟头下方的冠状沟里摩擦起来,像是拨弄矿泉水的瓶盖似的来回拧起了圈。

于是方才那种陌生又难耐的麻痒感愈加猛烈汹涌,顺着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犹如电流一般滋溜溜地传导开来,甚至让他的头皮都微微发麻。

说实话这种感觉一开始让楚义雄很不舒服,而楚义雄一向霸道惯了,以前在床上,任何女人都要看他的脸色性事,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都要想尽办法讨好他,但凡他觉得有一点不舒服,那些女人就会如临大敌一般战战兢兢,还从来没有人像这样肆无忌惮、不顾他的感受玩弄他的大肉鸡巴。

可偏偏楚义雄知道自己被白崇敏掌握了致命把柄而不能反抗,只能妥协了又妥协,强忍着那种被白崇敏用手指圈住冠状沟反复摩擦的难耐之感,全身肌肉不断绷紧又松懈、松懈又绷紧,微微扭动雄躯从咬紧的牙关里挤出倒吸凉气的嘶嘶声。

可随着时间推移,当楚义雄适应了那种敏感和不适之后,毫无预料地,就好像断断续续的电流陡然被加大了功率,一种顺畅而凶猛的快感轰地一下击中了他的心脏,让他浑身颤栗,并且慌张地张开了嘴巴,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淫叫。

这声淫叫显得那么色情而陌生,把楚义雄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楚义雄只在床上听到那些被自己的大肉鸡巴猛操的女人才发出过这么骚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