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仔拿着密封袋闪进玄关,跟在身后的韦文忍不住好奇瞄了一眼二楼。
雷耀扬用剪刀裁开密封袋,里面掉出的窃听器还沾着文件碎屑,他将其丢进威士忌杯,冰块因撞击瞬间裂开的发出脆响。
韦文上前一步,挽起的袖子露出一处靛青色的纹身,“扬哥,洪兴班冚家铲连阿嫂都敢搞,分明踩上门!我同加仔带人过去洪兴保证斩到...话音未落,雷耀扬手中的《刑法典》已拍在他胸口,翻开的第158页墨迹未干。
斩人?雷耀扬突然扯过韦文的左手按在桌面,拆信刀擦着指缝钉进酸枝木,你上次在油麻地留下的掌纹,重案组到现在还在比对。
程大状是执业大律师,他碾碎烟蒂的力度像在掐灭某种危险情愫,我们只是守法市民配合警方工作。
韦文摸着被书脊撞红的胸口嘟囔:扬哥你明明...后半句被加仔捂进掌心,沾着程悦心办公室碎纸机残渣的指套堵住所有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