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镣铐,脚尖挪动的时候,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响动。
按理说,不该带这些东西。
路少东家安分守己,又没什么罪过。
可路沅君的脾气,几个丫头拦不住。她还是女儿身,也没法上衙役去制服。
还是沉大人亲手,将这镣铐给她戴上的。
沉度放下筷子,他没想好该何时放路沅君出去。
总之最近不行。
路沅君气得要命,日子才刚顺当几天呀。
数代人积攒的家业,她兄长和父亲的性命,商号里上千伙计的饭碗,难道要败在她路沅君手里么?
此事好像走到死胡同里了。
沉度比路沅君还愁,荒唐,荒了个大唐。
“你当初怎么寻了这两个呢?”
没想到解决的法子,沉度反倒怪罪起了路沅君的选择。
“一个比一个难缠的。”
“他两个怎么了?”
路沅君也不吃亏。
“他两个是归化能寻到最好的!”
她现在一腔火气无处撒,存了要讥讽嘲弄沉度的心思,上下打量了一番。
“寻你,你行吗?”
路沅君的目光,停留在沉度的胯下,鄙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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