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而窝草始终一副死了老舅的棺材样,浑身上下都不在乎。
家入硝子点评:“没想到禅院直哉的植物还挺顺眼,他要真是个不会说话的盆就好了。”
源柊月:“是比本人顺眼多了。”
此话得到院子内朋友们的一致认同。
夏油杰提议:“为什么不拿去猫尾草边上试试呢?”
源柊月听劝,真去了。
前院池塘里七只猫尾草,在经历了不断碰撞、磨合、半夜嗷嗷叫扰民被他多次教训后,彼此成功缔结了一种和谐的喵际关系,喵不犯我,我不犯喵,至少表面上安静且和平,要是有摩擦,也是可控范围内的小摩擦。
然而,在源柊月把花盆放到池塘边时,一场植物间的小规模战争,爆发了。
“嗷嗷!!嗷嗷嗷!!”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此起彼伏的嗷嗷叫,清楚情况的知道是一群猫尾草,不清楚的还以为半山腰有狼群。
天天打架的猫尾草们,史无前例地站在了统一战线上,互相凑近,排列成一支猫猫冲锋队,充满敌意地对着花盆狂叫,显然都很想一尾巴抽死这个丑盆。
仔细想想,确实。
猫尾草生活在泳池,一位泳池小明星;花盆生活在屋顶,隶属屋顶建筑队。水生植物能和屋顶植物互相理解和平共处吗?这必然不能吧。
花盆看起来害怕极了,悄悄摸摸往后挪。
然而,猫尾草们猝不及防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