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琴,在这双手底下被翻覆弹弄,可弹奏他的人却没有留下半分往日演奏七弦古琴时的幽雅和冷清,魏无羡发出的也不是高洁的琴音,而是肆无忌惮的呻吟。

然而,蓝忘机的手劲太大了,他喜欢捏的又恰恰是敏感地带,魏无羡最初还能享受,过得一阵便被拧得又痒又痛,又酥又麻,呛了小半口气,移开已经红肿得看上去火辣辣的嘴唇,喘了几口气,揶揄道:“含光君,你脱了衣服之后,怎么这个样子。拧哪儿呢,真是枉为君子。”

他假意拿开了这只半点也不君子的手,蓝忘机低喝了一声,听起来十分危险。魏无羡见好就收,又道:“别这样嘛,来来,让你拧,拧这儿。”说着引着蓝忘机那只手,往自己身下送去,一边低声笑着,一边嘀嘀咕咕地道:“爱怎么拧怎么拧,用力点儿。”

飘飘然间,魏无羡觉得自己在这种事上真是有一种无师自通的下流。

蓝忘机埋首在魏无羡胸口,温暖的身躯覆在他身上,魏无羡则在他发间细细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