睾。我身体抖着,喉咙里溢出了奇怪的呜咽声,一面是因为曲尧在给我弄前面,另一面则是因为季匀掰着我的臀肉,把手指挤进去了一截,还在进进出出地抽插着。

他那热而硬的东西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叫了声曲尧的名字,想想不对,就又叫了声“季匀”。

季匀捏了把我的屁股,刻意压低的尾音带着欲望的余味,跟我说:“我就喜欢你像这样哭着叫我的名字。”

282.

只要曲尧在,季匀就能把我钉在这里。

在被浓重的香樟树叶的味道淹没住口鼻时,我忽然察觉到了这样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