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哥就在那点按揉着,跟我说:“会不会难受?”

我把下巴埋进枕头里,摇了摇头,耳根发烫。

“要怎么叫我,还记得吗?”季温把手指抽出去了,他低头来看我,我就亲了他一下。

我语速慢吞吞地叫他哥哥。

季温亲了我的嘴,说:“哥哥能进去吗?”

我说可以。

“不是这样说的。”季温笑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说,“要说:想要哥哥进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