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而涨得通红的脸,再次吻了上去,将那暧昧的味道,尽数渡进了周予的口中。
周予彻底放弃了抵抗。他跪趴在洗手台上,将自己身体完全呈现在程郁面前。翘挺的臀部高高撅起。
程郁扶着那根青筋暴起狰狞凶悍巨蟒般的粗重肉屌,没有丝毫犹豫地,从后方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噗嗤”
粘腻的水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响起,又迅速被哗哗的淋浴声所掩盖。
“嗯唔!”周予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有让那声即将冲破喉咙的浪叫逸出。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这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彻底撑裂、捣烂。每一次的抽插都无比深入。
“咕咿喔喔哦哦哦哦哦哦~~?!程郁……老公!你好厉害……你的夸张可怖的雄壮巨屌……要把……要把这个主动送屄媚屌的贱婢的肥淫菊穴都肏熟了……呜呜呜……再快一点……”
他的理智在极致的快感中燃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为了不发出声音,他只能用指甲在光滑的洗手台面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程郁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掐着周予纤细的腰肢,如同打桩机一般,进行着高速不知疲倦的冲撞。黏稠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部位被带出,顺着周予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在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之后,程郁猛地抱紧了周予,在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脸上印下一个吻,然后,伴随着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吼,将所有滚烫浓郁热烈的子孙液,全数浇灌在了周予身体的最深处。
周予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眼前阵阵发白,最终无力地瘫软在程郁的怀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到两人重新收拾好自己,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周予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双腿还在微微发颤。
程郁将他扶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
“睡吧。”
“嗯。”周予闭上眼睛,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身清爽的陈阳告别了他们,踏上了返程的火车。送走陈阳之后,整个家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彻底结束了。”周予靠在程郁的怀里,轻声说道。
“嗯,彻底结束了。”程郁收紧了手臂,“以后,都只是我们的生活。”
就在这天下午,周予接到了系主任的电话,因为他在几次专业课随堂测试中都表现出了远超同级生的专业素养,系主任推荐他代表学院,去参加在省会城市举办的全国医学生技能大赛。如果能拿到名次,对未来的履历将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但代价是,他需要前往省会,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全封闭式集训。
两个月的集训,意味着他们将迎来在一起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长时间的分离。
在周予即将离开的前一晚。
程郁默默地为周予收拾着行李箱。他将一件件换洗的衣物仔细叠好,放入箱中。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他常穿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旧衬衫,也一并塞进了箱子的最底层。
“天气凉的时候记得穿。”程郁的声音有些低沉,“如果……想我了,就拿出来闻闻。”
周予站在一旁,看着程郁的动作,没有说话,只是眼眶有些发红。
当晚的“告别晚餐”显得异常沉默。两人面对面坐着,桌上是周予精心准备的几样小菜。他们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即将到来的分离,只是安静地吃着饭。但那在空气中来回交织黏稠得几乎能拉出丝来的视线,却早已将对方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舔舐、侵犯了无数遍。
饭后,两人几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卧室。卧室里没有开大灯,只在床头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将房间的气氛烘托得暧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