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美好,生活条件多么像五星级酒店,都无法掩盖这不怀好意的本质,这是囚禁。

陆鸣不能离开别墅,别墅内部也没有任何可以联络外界的东西,他能见到的人除了卡维尔之外,就只有负责打扫别墅的佣人。这些人都对卡维尔忠心耿耿,而且绝不多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

别看他们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其实内在就是一道道铜墙铁壁,陆鸣很难从他们身上找出漏洞。

被软禁的第一天,陆鸣心急如焚,一整天都在想各种办法溜出去。午夜一点整,他趁着卡维尔睡着,偷偷摸摸的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挪到阳台上,打算顺着外墙爬下去。

别墅的建筑风格古典又华丽,象牙白的外墙上有很多装饰性的大理石雕塑,可以提供落脚点。

但这计划仍然有些冒险,外面太黑了,一个脚滑就可能摔下去。不过这里不算太高,二楼而已,下面还是草坪,掉下去也不会受太重的伤。

陆鸣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卧室一眼,里面没开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不过里边没有声音,卡维尔应该没注意到自己起来了。

陆鸣深吸一口气,摩擦了一下掌心,抬腿跨过一米高的护栏,正要向下攀爬的时候,忽然听见屋里面有人幽幽的说道:“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这样做。”

陆鸣一愣,猛地抬起头,就看见卡维尔站在玻璃门旁,身形修长而挺拔,银白色的长发即使在黑暗中也非常显眼,玫瑰色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一点美丽的幽光。他神色娴静,站姿放松,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非常赏心悦目的画面,除了陆鸣的角度。

他本来就做贼心虚,心脏一直吊在嗓子眼里,此时乍一看见卡维尔站在那里,瞬间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手一滑,没抓住栏杆,身体猛地向下一坠。

“草!”陆鸣短促的惊叫了一声,强烈的失重感让他脸色煞白,但下一秒他就被人拽住了。

卡维尔抓着他的手腕,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微笑道:“你不觉得这场景很眼熟吗?”

陆鸣脚下踩不到东西,全身的重量都维系在卡维尔一只手上,就算楼层不高,但夜里的凉风一吹,身体一晃,也挺吓人的。陆鸣没心思跟他怀念过去,他竭力用脚蹬着墙,焦躁的道:“眼熟个屁!快点儿拉我上去!”

事实证明,当落于下风,处境不妙时,最好还是嘴甜一点儿,说几句软话,讨对方欢心比较好。就算抹不开面子求饶,也可以保持沉默,最怕的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己的命都捏在对方手里,还要嘴欠的招惹对方。

卡维尔就是这样成功的被激怒了,他危险的笑着,不紧不慢的道:“看来你记性不太好,已经忘记当初是怎么被教训的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忽然松开了手。

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