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震惊,“我?娇弱???”

“是啊?”卡维尔故意戳他的痛处,“你之前刚看到殉职档案书的时候,不是还偷偷躲在浴室里哭过吗,以为我不知道?”

陆鸣:“?!”

他的脸都涨红了,支支吾吾的道:“这…这也不算是娇弱吧,谁经历了那样的变故都缓不过来吧……”

其实这种事很好理解,经常就是白天还没什么感觉,等到夜晚一个人在浴室洗澡时,就会忽然变得多愁善感,觉得自己好惨好可怜,掉几滴泪也是正常的。

更何况那时候陆鸣确实很惨,孤身一人陷在敌营里,敬爱了好几年的长辈只是在利用他,卡维尔又对他虎视眈眈,自己朝不保夕,一时间情绪上头,就忍不住借着水声的掩饰哭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忍住了,擦擦眼泪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可是他就哭了那么几分钟,还是躲在浴室里,卡维尔没理由发现啊。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眼眶红了,还是说他在浴室里安装了摄像头?不会这么变态吧!

不管怎么说,陆鸣被拆穿了这个小秘密,一时觉得很丢脸,也就没有心思再跟卡维尔争论孩子教育的问题了。

第八十章 隔墙有耳

第二天早上,陆鸣顶着乱糟糟的黑发和满身的吻痕,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被坑了。他有心再跟卡维尔拉扯一下关于孩子教育的问题,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陆鸣的气势就跟他腰间的力气一般,已经消磨殆尽了。

他只能把这事儿憋在心里生闷气。

卡维尔就像是忘记了昨天的事情似的,照例凑过来在他额前落下一个早安吻,顺手给他揉了揉腰,关切的问:“疼不疼,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陆鸣一下子就来气了,他咬咬牙,猛地把卡维尔扑倒在床上,一字一句的警告:“我告诉你!以后每晚最多做两次,多半次老子都不伺候!”

卡维尔哑然失笑,连忙给他顺毛,“别生气嘛,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陆鸣瞪他,“所以就要把我往死里折腾吗?”

卡维尔自知理亏,赶紧哄人,“别生气,我下回轻一点儿,好不好?”

“算你识相。”

虽然知道对方只是嘴上说得好听,但也没别的办法。陆鸣悻悻的松开他,懒洋洋的趴在床上,闭上眼睛,“帮我捏捏腰,好疼。”

卡维尔摸向陆鸣的屁股,“哪里疼,这里吗?”

陆鸣无语的睁开眼,“往上,腰疼,你别无时无刻的都要占我便宜好吗?”

卡维尔笑了笑,没有做出保证,手指向上移动,准确的落在后腰的位置,帮他揉按着。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用一个适中的力道按着酸痛的地方,没一会儿陆鸣就舒服得又睡了过去。

卡维尔轻手轻脚的帮他盖好被子,又俯下身亲了下他的耳朵,才起身离开了。

书房内,卡维尔看着手里的报纸,头版就是安全局新局长竞选的局势。虽然有不少人参与竞选,但两大热门还是沈宏的两个亲儿子,二十六岁的长子沈天明和最近刚满十八岁的次子。在正式投票之前,网上已经开展了一次民间意向调查,看着结果,俩人的票数基本相同。

沈天明做事大胆,虽然有些激进冒失,但却很容易进入公众视野,给民众一种他做了很多大事的感觉,沈天昼为人稳重,注重细节,但年纪太小,而且在某些激进派来看太过于温吞了。

两边都是各有优劣,情势僵持不下,难分伯仲。

卡维尔放下报纸,随意的拿起桌边的红茶,浅吟了一口。

楚枫低声报告道:“那边来了密信,据说沈天明已经在暗中雇佣了杀手,打算除掉沈天昼。”

卡维尔来了点儿兴趣,“哦?仔细说说?”

“沈天昼后天要去参加一个晚宴,途中经过一条两百米长的隧道,沈天明准备在那里动手,并且伪装成车祸意外身亡的假象。”

卡维尔饶有兴致的点点头,“杀了沈天昼,竞选人中就是沈天明一家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