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亲弟弟一样,“有什么你跟我说,缺什么东西你跟我讲。我们家老于没别的本事,起码在证券圈还是有说话资格的。只要你想,回来做个什么经理、总管,那都不在话下。”
汤柏林闻言抬头,感激看人:“真的?那太好了,谢谢婉婉姐,沾了你的光。”
“你就别跟我客气。”金婉婉目视前方,脸上挂着笑容,“李家在香港很有权势不假,不过李广印这一支这些年倒是没做出什么大成绩。听说他一直在珠宝那方面玩心思,估计早就败絮其中。毕竟七八十年代珠宝行业在香港兴起,如今遍地都是黄金啊钻石,何况请假一天掉一个样,那些矿又被人零零散散挖的差不多,也没什么开发的必要,明显市场的盈利空间越来越窄,客户选项却越来越多,供大于求。”
“婉婉姐说的是。”汤柏林知道时机到了,见司机转弯,这才小声提了一嘴,“我听天川说,他爸爸最近想往医疗行业转向。不过你也知道隔行如隔山,从珠宝跨行医疗当然没有引进人是不可能,何况李伯富看上的不是一般的医疗,是华美,谁不知道华美可是全球第一的医疗集团,要想和他们搭上联系那可比登天还难……”
他停了停,见金婉婉按捺不住,持续加料力捧,“我想也是,像华美这种顶级医疗集团,就算创始人也是香港李家又如何?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李伯父虽然珠宝生意做的不算小,但比起华美,却连跟头发丝都算不上;只有圈子里的人上人,最顶级那阶层才能吃上华美这碗饭,他们父子俩没少因为这个头疼,李天川气坏了,为难我如果帮不上忙就滚蛋
……不烦是假的,跟他两年光阴白费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这种有家室的少爷还挂不上华美的钩,我一个底层人怎么可能手伸那么远,和最顶级那批人攀上关系?那可是万里挑一的真正财阀,别说李天川,就是他老子李广印,浑身镀了金都攀不上,他们就知道为难人而已,钱好赚,人上人难找啊,婉婉姐你说是不是?”
金婉婉被他一番话捧得上云霄,捂嘴噗嗤一声:“瞧你说的,哪有这样夸张。”
“婉婉姐别取笑我了。”汤柏林一派苦相,“我是真心离不开李天川。他也明说,华美的入场券就是这场婚姻的唯一嫁妆,我做不到总有人能做到。可我实在不想离开他,你也知道,像我这种无钱无背景的人能嫁进豪门,那简直就是逆天改命,没理由爬一半掉进枯井。”
“这件事你倒不必发愁。车到山前必有路,认识我是你的福气。”
听金婉婉一说,汤柏林立马追问:“怎么说?”
车子上大道,再一次进入平稳状态。
这条并不是去曼谷最近的路,但胜在风景愉悦,两边都是大片的绿色植被,属于北碧府最漂亮的一片区域,完全没有工业风。
路线是汤柏林提前让司机改的,为的就是营造出一种平和的聊天氛围,让她处于最放松的状态,方便交出实情。
金婉婉毫不知情,只觉得和汤柏林在一起心情相当舒畅:“李家父子找我来办这件事,我是绝对要让他们吃闭门羹的。可你不一样,你最贴我的心,我又把你当弟弟,没理由不帮你啊,是不是?加入华美不是没可能,一是需要雄厚的资金,二是为人低调,不能到处声张,这其中关键,还是在我们家老于身上。”
话题引话题引入正风。
金婉婉看向汤柏林,问:“我可是听说李家少爷那个脾气不是特别好,你一定要跟他,什么原因?”
汤柏林知道这些豪门贵太太不是什么好糊弄的傻子,实话实说:“我跟他认识不是一天两天。那时候我成绩好,但因为出身问题人缘很差,当时的13中是出了名的富家子弟学校,如果不是那一年他们的升学率下降,也不会破例把我招进去作为特优生培养。叛逆期的高中生不懂事,加上我和他们不一个世界,所以理所当然我就成了那个被排挤的对象李天川是我的英雄,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他,大概就这样。”
他话语含蓄,笑容温和。
听上去就在用旁观者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