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期盼已久的只对他一人的爱,温言没有想到,前世他遥不可及的爱,今生如此轻易得到,只是站在那个男人身边抬头对他说,我想做你伴侣,如此简单的几个字,缺换来男人一年多无微不至的照顾,看到那一年来男人对他的宠爱,温言觉得嫉妒,他嫉妒那个不知好歹的自己,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那个在他上辈子让他恶心的人。
温言极度后悔,为什么老天如此待他,让他偏偏失去记忆,成了一个让人讨厌的存在,泪水不断从温言眼角流出,一瞬间温言被巨大的悲痛包裹住,彻底失去了知觉。
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温言已经躺在了床上,看着熟悉的摆设,温言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葬身兽口,床前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但温言眼里只有趴在角落里那只白色的狼,眼里的余光半点不给旁人,那样子弄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喜欢瑞安。就有人看不下去恶狠狠道:“假惺惺的做这个样子给谁看,恶心,昨天半夜跟人出去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瑞安,怎么,知道别人靠不住了,又想来巴结瑞安了,想得美,瑞安不要你了,今天就去族长哪,你们和离!”
温言一肚子火无处发,不是对别人,是对自己,听到这么刺耳的话,虽然是事实,但他控制不住的尖叫道:“你闭嘴,闭嘴,安都没有说话,你凭什么这么说!”温言想起来他昨天晚上出门的时候,瑞安并没有睡,只是嘶哑着嗓音问他能不能别去,但他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出了门,想到这,温言想一巴掌打死昨天的自己,温言猜应该是他的安不放心他,一夜没睡,看到了独自跑回去的兽人,才去林子救了他。
至于瑞安是一个人去救的他还是和屋里的人一起,温言已经不在意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站起来跑过去抱住瑞安,他知道他在无形中伤他太深了。没想到温言还没动,就听到趴在角落里的瑞安顺着那人的话说道:“等下我们就去和离吧。”
他没有如以往一样叫温言宝贝,甚至没有再叫温言的名字,似乎温言这个人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温言心中一痛,这么久的相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凭什么,凭什么他要承受这一切,温言眼眶通红,眼里闪着有些癫狂的光。他跌跌撞撞的下床,将周围的人都赶了出去,嘴里神经质的念叨着我不同意,其他人也看出来温言状态不太对,有些担忧的看了瑞安一眼,想着这是他俩的私事,还是都离开了,只不过大家看向温言的目光,都不太友好。
房间安静了下来,温言呆呆的坐在地上,以往这个时候,兽人总是很无奈又宠溺的对他说地上凉,别坐在地上,然后用尾巴将他圈起,放在自己身上,温言下意识的摸着空落落的腰间,眼睛无法聚焦,空落落的,他为什么忘记,又为什么要记住。
温言回想自男人受伤后和其他兽人暧昧不清就想死,还好没有真的和其他兽人发生什么,如果有,温言也不打算活下去了,那样活着太痛苦,他的身体还是干净的,太好了,温言为自己即使失忆也要坚持杜绝婚前性行为的做法庆幸。
温言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让男人留他下来,其实男人腿受了伤,并不影响捕猎,虽然不如以前,但还是比大多数兽人好很多,温言有些想不通失忆的他为什么如此迫不及待的另寻新欢,还眼光如此差,他简直搞不懂那个傻逼的他。东想西想的温言,盯着白白一团,脑子里忽然飘过几个零星的片段。就在这间屋子的床上,一个精壮的男人将一个瘦弱些的青年压在身下,两个人都光秃秃的,温言有些后知后觉那就是男人和自己,从第三视角的角度看着自己艰难的容纳男人的粗大,这感觉有些新奇。
“试试好不好,不会痛的,我的宝贝最厉害了,一定能吞下的。”
看着自己在男人话落后拼命摇头,嘴里急切的说着什么,温言没有心情去回忆了,他好像想起了事情的大概,那是某次欢爱时,男人突然提出用兽型欢爱,才踏入兽世的温言怎么可能同意,拼命摇头,看他那么害怕,后来男人也就从未提过此事。
想到这,温言看着趴在角落里的大白狼,眼里一亮,爬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