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陆明礼就感觉心上有一根羽毛轻轻划过,一种痒痒的感觉。
除了最亲密的人,还没有谁这样叫过他。
若是其他女子这样称呼他,他是会不高兴的。
但是花卷不一样,对,不一样。
他收敛心神,问道:“对了,花卷,你方才说有什么事?”
花卷说:“我想问问你们城里,或者京城,学堂里都教些什么呀?”
“你也知道,我有个小学堂,每天呢,就只有一个秀才教教认字和背《三字经》,我觉得有些单调了。”
陆明礼沉思片刻后说道:“城里学堂也无甚区别,每日学的都只为科考。但京城的学堂教授的东西颇为丰富。”
“除了认字背书,像算术、天文地理知识以及一些简单的兵法谋略都会涉及。”
花卷眼睛一亮,忙说:“听起来真不错,可是这些科目要找什么样的先生来教呢?”
陆明礼笑道:“这不难,可以张贴告示招聘。若有落第秀才或是致仕官员愿意任教,自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