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
我并无闲心去等他写完大字,于是一把掀开珠帘走到桌案前去,李宴也在这时微微侧头看向我,他无视我的鲁莽,对我莞尔笑道:“阿桃今天怎么来了?”
“我……”我在看见宣纸上笔画流畅的大大“桃”字时噎了一下,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但我转念一想,说不定这个“桃”指的是李宴的新欢青桃,我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我想我的表情肯定有够丰富,因为李宴正有些好笑地看着我,还没等我开口,李宴便将那三尺宣纸拿在手上舒展在我面前,“阿桃,再过些时日我便要去京城参加乡试了,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我心中实在放不下你,便准备先写几个字聊以自慰,闲时拿出来看看也是好的。”
李宴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开始变得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自己想走的事,我站在原地思考良久,最后满腹心事到头来只成了一句:“你且安心去罢。”
李宴温柔地执起我的左手道:“阿桃,你放心,等五年期满,我定会将你引荐给京城里的人,到那时你便自由了。”
闻言我心中还是有些落寞,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在陪李宴用完膳后,我便离开了。
回屋时恰值落日时分,在途经一处了无人烟的院落时,我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娇媚女声:
“老爷,都怪那个狠心的毒妇,我们的儿子都被她给害死啦。”
然后是一道男人的安慰声:“哎哟我的心肝,你就别气了 我不是都帮你报仇了吗,你要是惦记儿子的话,嘿嘿,倒不如再给我怀一个……”
我躲在围墙后悄悄往荒芜的院内一看,只见县太爷搂着青桃正在和她说“贴心话”,联想到他们刚刚的谈话,我心中惊愕不已:青桃肚里的孩子居然是李老爷的!
不知为何,我心中竟横生出一种奇怪的感情,既像是同情李宴,又像是轻蔑他:就算你李宴再喜欢她又如何,她还不是会跟人乱搞,还是跟你的亲爹乱伦!李宴啊李宴,你真是太可怜了。
我心中正想着事,却突然从青桃嘴里听见:“我心口痛嘛,那个姚三娘的血是死人的血,剖开心口的时候都黑了,根本就不管用,您疼疼我,再帮我找找嘛~”
“我的宝贝儿,我把你含在嘴里都怕化了,你想要谁的血我不给你取呀?”
“哼,那胡桃的也可以吗,我们的生辰在同一天,都是六月半,如果是他的话就一定能治好我。”
陡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我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我僵立在墙后不敢动弹,没过一会儿便听见一阵低沉的男声道“好,我一定给你取来。”
霎时间,我汗毛倒竖,浑身如坠冰窟。
第九章(h/人体书法/肏开孕囊/口交舔穴)
深夜,窗外有人影蹿动。
透过窗纸,我见到有人手中握着一把匕首蛰伏在外,而那冰刃在月光下寒光反溅。
内心的恐慌不断蔓延膨胀,直至将我的理智全部侵蚀殆尽,生死一线的紧迫感让我夺门而逃,我披着单薄的亵衣穿过寒风,匆匆略过灌木去找李宴。
按理说我是李宴院里的人,不该住得离他那么远才是,但入府时我以宾客身份自居,于是李夫人便叫人将我安排到了西院的厢房里,离他那东院的书房又远了许多,要去到李宴院中,我得先穿过曲径弯绕的西花园,再路过荒废许久的东厢亭才行,现在看来,我当初要远离他的举动真是多此一举。
跑到东厢主院时,书房中居然还灯火通明,见我神色张皇地跑进屋,李宴立刻走过来揽住我,他一边轻拍我的背安抚我,一边询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害怕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埋首在他肩头,深深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安神香,待在这个人的怀中,我真是心安得想要哭泣。
李宴抚摸着我的后脑,微凉的唇点在我的额头,在李宴即将结束这个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吻时,我反拽住李宴的袖子,猛然将亲上他淡色的薄唇,嘴唇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心醉不已,我的舌尖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