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还不想死……”

李宴似乎笑了:“是阿桃的吗?阿桃用来干嘛的呀?”

我涨红了脸磕磕巴巴道:“我用、用来……勾引,你的……”

李宴望着跪在他脚边的我,他用手掌包裹住我的侧颊,粗粝的拇指在我的唇上摩挲,让我的唇发痒发烫,我痴痴望着他 在他的眼里我好像看见了一轮月亮,清冷的、炙热的,就像在我拆开香囊那晚看见的月亮那般蛊惑人心,让我心口发烫。

我听见他诱声道:“你是怎么勾引我的?”

我攀着他的小腿缓缓往上爬,最后跪坐在他的怀中,用双手捧着他的脸,我虔诚而又痴迷地吻在他唇上,含着他薄软的唇瓣轻轻舔弄。

就在我快要松嘴之际,他开始按着我的后脑和我接吻,他将火热的大舌伸进我的口中,与我唇齿相交。

像是变戏法一般,他手里出现了一件肚兜,他将那小孩穿的东西套在我身上,然后隔着软滑的布料开始吃我的奶尖。

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唤出声来:“唔!好麻好痒,轻一点好不好……”

李宴却并没有听我的话,他往前按着我的肩胛骨,让自己好将整颗头颅埋在我的胸前,他用鼻尖和舌头碾滑过我的整片胸乳,身后是火热的掌摩挲过我蝴蝶骨上的痣,身前是他炙热的舌舔舐我的心口,我感觉到自己就快要烧死在这股惊人的热度里。

隐约间,有根火热的东西正在我的股间慢慢立起来,那玩意儿如同紫藕粗细,热硬非凡,我被烫得缩了一下屁股,股间的东西也连带着被夹了一下,李宴则叹喂着将我的身子死死搂住,同时身下那根肉棍狠狠往里顶了下我的穴口,我下意识地感到害怕,那根青筋虬结的阳具就如同气势汹汹的敌军,很快就要冲破城门,长驱直入。

但在恐惧之余,我的心中又生起了些隐秘的渴望来。

或许我根本就忘不了那一晚,极致的痛苦下滋生出的异样快感让我心生恐惧,可是心底又忍不住去期望,想要被填满,也想要他的疼爱。

那根紫黑色的粗大阴茎却如同猜透了我的想法,只是浅浅地顶在我的穴口,碾着紧密闭阖的那处并不深入更多,李宴在这时咬了下我的乳头,突然而来的快感让我咬紧牙关、浑身战栗,我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就这么化在李宴怀里,李宴还在吃我那被吸得肿大无比的奶头。

而我不由自主颤声道:“相公,官人……快肏肏我……我要你的大棒子,呜……”

李宴用牙齿磨着我的锁骨,等留下红紫交错的淤痕后他才道:“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取啊。”

李宴将我抱到床榻上去,然后让我用屁股正对他,而我与他的命根面对面,李宴那话儿不似主人俊气的外表,倒是生得威武霸气,紫黑的巨根充斥着我的视野,光滑饱满的蘑菇头顶端还渗着些透明的液体,我根本不敢相信这么粗壮的东西居然能捅进我的后面,我吞了吞口水,这时李宴扇了我的屁股一下,“不想要了么?”

李宴突然将我的脑袋往他的下半身摁,我的脸顿时埋入那片带着点腥味的毛发间,李宴按着我的手不轻不重,但埋在那片茂密的林中我仍旧觉得呼吸困难,我想大概把李宴弄舒服了他就会放开我,于是我伸出了舌头开始去伺候他那根东西,先是鼓胀的囊袋,再是那青筋盘虬的柱身,李宴的阳具此时只是半勃,但看上去仍旧粗壮不已,我吞着口水瞄了茎身一眼,然后才下定决心般将那肉具的顶端吃了进去,舌尖也使劲往那孔洞里钻,李宴微微哼了一声,然后按着我头的力度加重,那热硬的阳具如同烧红的烙铁般快要将我捅穿烫伤,我呜咽着想要逃走,李宴却抓着我的头将我狠狠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