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之。”
她声音也是柔柔的,像三月温暖的春江水:“我再三告诫过你,可以不喜欢阿嫂,但一定要尊敬她。”
王勉之哽住,急道:“阿
娘,你说什么?你快救救哥!”
宋青瓶叹息一声:“知道为何让你敬重阿嫂吗?”
她看了眼自己儿子,又是失望又是难过:“尧宁比你更爱重沈牵,比你为沈牵付出更多。而你做了什么?”
王勉之愣住,片刻后脸上腾地红了。
他什么也做不了。方才大家都能为沈牵做些什么,就连那个瘦小丫头都知道吩咐弟子去请长辈,而他好像只是难过,与自己较劲。
“阿嫂重伤,你明明就在当场,却不带她回来好生医治,对她不管不问,将她丢给让不相干的旁人。”宋青瓶秀眉蹙起,摇摇头道,“便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也不会如此行事,而你是北冥宗的少主。”
王勉之脸上血色尽失。
宋青瓶未再多言,越过他来到床前。
上凛然与顾无嗔见她举止从容,对视一眼便让开位置。
宋青瓶向二人点头示意,而后坐在床边,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竹雕描金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