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陈老板瞬间神色僵硬,欲哭无泪,干巴巴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当晚回了下人居住,因西洲馆的隐藏已被自己识破,那些靡靡之音便接连传入耳中,其他下人不知情不受影响,独独吵得尧宁睡不着觉。
她懒得下结界,便上了屋顶吹风。
西洲馆屋顶比看上去的高,立于其上似乎可伸手摘星。
想着那些被术法隐藏折叠的空间,尧宁觉得陈老板每日收入一定十分可观。
她静静吹着晚风,思索今后该去何处,又想为何过了这么些时日敌人始终再无动作。
耳边传来一阵清澈悠扬的箫声,尧宁心中为之一静,不由闭目倾听,边感受着清风拂面。
曲毕,一道温润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