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自己没有用，如果是凤轻舞的话，这会早就炸毛了。

一定会反驳什么：“你歧视女人是不是？？你娘不是女人呀！！”

自己也很想这么说，可是自己不敢，自己不敢对钟离轩这么说……

“凤子雪，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凤轻舞不是以前的凤轻舞了？！”钟离轩看着凤子雪皱眉说道。

这个问题他想过太多次，他总感觉现在的凤轻舞不是以前的凤轻舞，说不定都不是一个人了，因为她变的太多了。

闻言凤子雪微微一顿，抬起头看着钟离轩，随即低下头说道：“那日你不是没有在场，她是直接从水里出来的，而且她出来之后性情就变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钟离轩凑近凤子雪试探的猜测道：“会不会是有人在水下给掉包了？”

闻言凤子雪心里一咯噔，抬起头震惊的看着钟离轩问道：“二皇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凤轻舞不是性情大变，很有可以能……她本来就不是凤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