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的是自己……

凤轻舞不知道怎么回答钟离玉，便什么也没有说的抬脚就走，见此钟离玉也不恼火，只是微微扯了一下嘴角，就跟了上去。

“不过话说回来，你知道真正的元凶是谁吗？？”钟离玉看着凤轻舞轻声说道。

闻言凤轻舞垂下眼眸，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样子。

随即晃了晃脑袋轻声嘀咕道：“怎么可能呢……凤子雪都已经怀孕了，所以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在做这种不应该的事情了吧……”

“什么？！”钟离玉没有听清凤轻舞说什么。便轻轻的问了一句。

闻言凤轻舞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但还是摇摇头，钟离玉叫凤轻舞不想多说什么的样子，便也没有在追问下去。

凤轻舞垂下眼眸，凤子雪，会是她吗……

春雨说的对，一个人的性格不可能会因为怀孕了就会改变不是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