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满不在乎,更加深情的看着萧誉。

“我家亲爱的人长得帅,不像有的人,有几个臭钱就显摆。钱我家多的是,只要我家亲爱的一句话,他要多少就有多少,但是我家亲爱的有骨气,说要自己挣。”

“还有啊,是个没眼瞎的人都知道选我家亲爱的,你长得……太对不起党和人民了。抱歉,请让一让,我们赶时间。”

女人脸色更加难看,因为她就是那个瞎了眼的女人。

单论外表,大金牙那是完全没办法跟萧誉比,但萧誉穷啊。

男人听了叶笙的话,脸色暗沉,冲上前就要动手拉扯叶笙。

萧誉一把抓住他的手。

“痛痛痛!”大金牙大喊。

女人连忙上前:“萧誉,你放开我老公!”

“滚!”萧誉甩开大金牙的手,拉开车门上了车。

叶笙开车直接冲那俩人身前飙过。

积雪化开路上湿漉漉的,汽车开过,大金牙夫妻满身泥点子。

“师妹,我这是风评被害啊,变成你包养的小白脸了。”萧誉好笑道。

“怎么?还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

叶笙问道:“那俩人谁啊?”

“我这不年纪大了嘛,两年前奶奶托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我介绍了一个姑娘,就是刚才抱孩子那个。我还没答应呢,人家张口就要三十万彩礼。”

“我本来也不想结婚,再说,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哪里去找三十万?我当时就拒绝了。”

“没多久,这女孩就嫁人了。”

叶笙笑道:“原来是这样。”

“就是这样,我跟那女孩都没见过几面,也不知他们是不是有毛病,每次都嘴欠。”

“不过师妹,刚才是真解气,估计那两人现在真以为我找了个又好看又有钱对我还深情的女朋友。”

“师兄,你还是第一次承认我好看。”

“跟刚才那个女人比,你确实比她能入眼。”

“滚!”

一路上两人说笑打闹着,两个小时的车程也不算无聊。

师父住在山上,环山公路坡度缓还平整,一路上风景还不错。

到了半山腰,从岔道开一段路,就看见一座十分古朴的房子。

院子里一棵百年老松枝丫已经枯死。

萧誉脸色一变,“我现在跑来得及吗?”

师父走的时候把院子交给他打理,他却回了家。

这棵松树是师父重金买来的,自打他拜师时,这松树就在院子里了。

师父在家时,每年冬季都会给树干围上一圈稻草,今年……

叶笙看着被冻死的松树,也觉得可惜。

这棵罗汉松,按照现在市场价起码千万了。

叶笙下了车,进了院子。

“师父?”

“进来。”屋内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

叶笙推门而入。

屋内干净温馨,一个白发老者坐在桌子前,用一块布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个小花瓶。

这正是叶笙的师父忘苍大师,俗名释永诚。

学养博雅,对佛、道、儒三家思想均有涉猎,为世人传道解惑,在上层圈子都享有盛名。

曾被推举为全球佛教协会主席,可这老头看不上这些,不喜欢条条框框束缚,这一点萧誉倒是跟他一脉相承。

他一个人躲在这深山里清静,他这人喜欢收集古玩,古玩又相当费钱。

他钱用光了就会入世接一点业务,挣了钱又回来躺平。

“乖徒儿,你快来看。”见叶笙进来,忘苍大师慈祥的朝她招了招手。

叶笙走近:“师父,您这是?”

忘苍献宝一般把东西递上前:“你看,我这次去H国花重金买回来的。”

叶笙接过花瓶打量。

“小心点小心点,别摔了。”忘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