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军爷也不像城里传的那样,是个过胭脂堆也不侧眼的铁打的人儿。”尹见绯咬着烟卷用脚尖轻轻碾他腿上坚硬的肌肉,长而有力的腿根令尹见绯踩上去的时候也小小地咽了口唾沫,知道插进自己腿根肏弄自己腿心的就是它。邵行之还在原地没有动作,闷闷的喘息,用目光警告她不要再做下去。
然后胯间垂下来的精囊就被尹见绯踩住,按在坚硬的胯骨上勾弄。她踩的把握了轻重,偶尔踩到了他有感觉的地方便故意多点两下,邵行之几乎是瞪着眼前坐在桌子上的妖女,语气痴缠。
“想射你脚腕上,沿白丝袜流满脚趾。”
“你想的要比所有我见过的人都更变态。”尹见绯嘴上这么说,放在他腿间的双足还没有离开。他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尹见绯身边,吻她的唇,把她抱着坐到椅子上,性器轻轻慢慢地在她穴里进出,说她的穴像温泉,泡酥了也不想抽出来。
尹见绯被烟气熏的眼尾媚红,凌乱地风情万种,解开扣子摸衬衫里透出的肉体,说那也要靠军爷下面支的火。邵行之当了真,摸她下面猩红浓郁的屁股,粗长骇人的性器插入多汁的花穴,捣烂流出腥甜四溅的汁水。
0006 车上伪露出骑乘,肉屄含精黏腻
尹见绯再从床上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早晨。她连邵行之什么时间从床上起来都不知道,尹见绯的眼眸动了动。按照邵公馆的规矩,她大概是要挨罚的,只不过罚什么,由邵公馆的主人说了算。时间不多,她从梳妆盒里拣支簪子固定好头发,随后跟着仆从下了楼。
坐在沙发上读报的男人听见脚步声放下报纸,尹见绯这才看见男人只穿了白色衬衣,肩宽腰窄,手表在露出一截的小臂上卡得精准,一点也没有晃动。要跟不知底细的人讲这人是刚下轮渡的小开,谁都要信上一信。
“坐。”邵行之放下报纸,“昨天被几家城里的同僚扯住了,非要请我去燕归楼坐,喝了酒又吹了风。要是我闹了酒疯,弄坏了什么东西就和我说,等有了空我带着你再去选新的。”
言辞诚恳,目光坦荡,倒真像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亏得她昨天见识过,没被她唬了过去。尹见绯想,顺手拿过她看过的报纸扇风,被她捉住空隙冷不防问。“念过几年书?“
“在楼里的时候妈妈请过几个先生,有几个是家离的远,还有几个一上来就说革命什么的,妈妈烦了叫人打出去。“尹见绯揉着昨夜浮肿的眼睛,叫下人们接了热水用毛巾按按,”总之就断断续续念了两三年,会识几个字,后来妈妈怕我们认得多了不听管教,加上后来要练琴棋什么的,就只叫我们背韵。“
“那报纸上的字你认得几个?“
尹见绯听他说也就不用报纸扇风,放在眼前细看。“……主席来苏,并电令各区务必……“她读的吃力,念了两句就放到一边,”我就是认字,也不晓得里面讲的什么意思。“
“这上面说,省主席来苏,最近租界外面的地界都不太平,隔两天就要闹,我们这种小地方还轮不到,但也借了风势要闹起来。“邵行之揽着她的手走到餐桌,仆人们见势端上几样清淡小菜。
一小碗奶糖粥下肚,尹见绯才感觉自己活过来。邵行之比她吞咽动作要快,行伍出身毕竟要作战,也就不像她细嚼慢咽。
“军爷今日是要去市政府吗?”尹见绯扯了纸巾,在唇上抿过一遭。
“不,去靶场,阅兵。”说罢邵行之抬腕看一眼表盘。“你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