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表面的皮肉在没有鞭痕覆盖的、那些零星散布在球面上的几处均是极为光滑细腻的,甚至在周围红肿鞭痕的映衬下显得尤为白皙。

身下,与大幅度向外凸起、成水滴形状的腹部成鲜明对比的,是被铁质的贞操裤紧紧束缚、只在身后漏出一丝缝隙,刚好能穿过一条塑胶灌肠管的胯部。软管中部有一个橡胶阀门,此刻正堵着一截儿黄褐色液体,像是掺着少许杂质的排泄物。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而身前象征着男性特征的那处,甚至还在贞操裤内里、被细长的麻绳严丝合缝地紧束着。像是故意要让它保持勃起状态,一颗扁长的跳蛋被堪堪卡在裤身同麻绳的间隙中。

跳蛋的震动使得整个裤身高频率低幅度地不住震颤,插在男人臀穴内的灌肠管也跟着抖动不停。管身一直延伸至地面,因着轻微的抖动不住地拍打在水泥地面上,溅起一屋子浮尘。

凑近一点儿去看男人的脸,会发现高高肿起的两侧脸颊上方,端着两条细长的眉毛,此刻,眉头正痛苦地凑在一块。

往下一点,细密纤长的睫毛沾满了汗水,正规律井然地排着队依次滴落。

两瓣儿殷红的唇肉被大肆分开,上面布满了像是因干燥而渗着血色的细小裂口,时不时地微微颤抖,中间塞着一只黑色硬塑材质的口球,通过两旁的金属环扣穿着一条绑在脑后的皮带上。

嘴角与金属环扣间相互摩擦,此时除了从口中渗出的晶莹剔透的唾液,还淌着几缕血丝。

夕驰被林朝吊在这间屋子里已经有大半天,这是位于老宅后院的一处地下室中,十分普通的一间房。此时已经是深夜,他已经很久没排泄过了。此刻不仅腹下坠痛难忍,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像是缺氧一般无法正常工作。

他接受了林朝的惩罚,可饶是看穿了这位主人的怒气,却根本想不到这是如同刑罚一般的惩罚。

后穴喝下了比平时多一半的灌肠液,随后他的臀部就着插着灌肠管的模样,同身前那根被粗鲁地撸硬后、紧缚住的茎柱一齐被塞进了贞操裤中。

倒也是因着这个原因,如今他身上唯一还能挑出几块好皮肉的地方,怕就只剩下这只屁股了。

正当夕驰觉得自己要不了多久一定会昏厥的时候,林朝从外面进来了。

他像是欣赏一尊雕像那样,绕着夕驰看了好几圈,冰凉的大手在他因为受伤破皮而发红滚烫的身体上来回搓摩。

“奴隶,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勾引旁的人了。”林朝像是个委屈的孩子,明明是命令的语句,偏生让人听出一股乞求的味道来。

夕驰想说话,可是他说不了。在他进入这个地下室的第一时间,林朝就将这只口球塞进了嘴里。他迄今为止不知已经流了多少口水,他觉得喉咙异常干涩,可是口腔被迫大开刺激着腺体仍旧不断地分泌着汁水。可能会一直流到,榨干他身上的最后一滴水吧,夕驰想。

夕驰没有什么力气,甚至连一开始被鞭子抽打时发出的呜呜声,现在都已经吐不出来了。他想睁开眼看看身边的男人,眼皮却沉的不像是自己的。

“驰驰,你知道逸恩喜欢你吗?”林朝说得很小声,“我很早就看出来了,我不喜欢看见你们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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