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清醒过来。
他被林朝锁在白日训练时的玻璃房内,没有被主人带回卧室去睡。
他像违逆了主人、私逃进角落里躲起来后被拖出来时那样,锁在跪趴器上,全身唯有一处脖颈,还能微微地扭曲转动一下,别的地方都被锁的死死的,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主人说这是对训练中违逆主人的小狗,才有的惩罚。夕驰就是那只小狗儿。
浑身都有些酸痛得不像样,他不能动,只有默默忍受。两条腿张开成一个八字,哪怕这是间开着暖气的密闭房屋,空调风吹过臀缝的时候,后穴都像是敞开了条口子似的直往穴道儿里灌风,冷风。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想若是身后有人瞧着,定会看见自己不知羞地微微张合着的穴口吧。
明明是被摆弄成这样不堪的模样,可他的身体还是有了感觉。乳粒被风吹,就会变硬,会想得到更多的抚摸。撅起屁股漏出臀缝儿里的肉洞,那口淫穴就会不自觉地分泌出肠液,甬道里会变得湿软泥泞。
他想被原谅...
林朝...主人说在他的脚边,这样的自己就会被原谅。
主人..他想他的主人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林朝就再也睡不着了,他一夜都没睡好。小奴隶...昨夜不知道哭了没。他有些烦闷地掀开被子,看了眼床边本该躺着个人的位置此刻却空荡荡的,心像是被剜去了一角。
下楼来到院子里,开门进去就看见小狗儿歪着头正睡着。脸上果然有泪痕。林朝走过去想给他擦一擦,手指刚一触碰到脸颊小东西就抖了一下,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
林朝捏紧了拳头,过了好久才松开,站起身来转身出了门。
他的小狗仍然在抗拒,这样不行。
路过门房的时候他同陈伯打招呼,说人醒了也不必管,由着他哭,除非....他喊自己。
一直到下午,接近傍晚林朝才接到陈伯的电话,说刚刚开始闹得特别凶,嗓子都哭哑了,终于喊人了。
林朝有些犹豫地问,喊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