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打扰。
“陈伯,将三楼屋内的跪趴器拿下来,”林朝见人回来便,转头吩咐道,“或许我们的小狗,会很需要。”
跪趴器?夕驰自然是知道的,是有些人喜欢在玩放置Play的时候常用的一种道具。基本上就是一个土字型的金属架子,四肢分别锁在底座上的横杆两端,腰肢和头部固定于底座中央延长至身下的垂直杆上。
Sub一旦在跪趴器上被固定好,就会呈塌腰撅臀、双腿大开的姿势,除了身前会变成小臂着地而非手掌,基本上同夕驰一周以来每日都维持着的狗趴姿势是一样的,无非就是更美观、标准一些。只不过,一旦真的被锁在上面,Dom不开锁Sub就根本无法动弹。群)2《伞;灵。溜9!2伞》9·溜日更肉肉、
他有些疑惑,其实林朝真的要他摆出那种姿势,他也不是做不到,为什么要用器械呢?除非.....
夕驰瞪大双眼,记起了自己先前的猜想。
林朝将夕驰的面部表情尽收眼底,倒也不去理会,只是接着说道,
“小狗儿,作为我的奴隶让你感到可耻吗?”
夕驰没有回答,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可耻的。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会因为被另一个男人责罚而产生快感,会因为被羞辱而忍不住泄身.....从他第一天意识到自己是个Sub起就很矛盾,一面是欲望,一面是作为人的尊严。
林朝问他,作为他的奴隶可耻吗?他喜欢林朝,觉得被林朝这样对待并不是无法接受的事情,他觉得可耻的只有自己。可倘若要他在人前自愿向林朝下跪,他是做不到的,他会觉得自尊遭到了践踏。
林朝仿佛并不想要这个问题的答案,夕驰许久没有吭声,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夕驰,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不一会儿陈伯回来了,身后跟着一溜儿人,有保镖A君为首的一排着装整齐的人走在前头,后面还有一大串穿得花里胡哨像是小混混似的青年。夕驰一开始没有注意到来人,他背对着大门跪在地上,此时心里仍在纠结着,乱成一团。
直到保镖A拿着那个跪趴器走进屋内,传来稍显沉重的脚步声时,夕驰才回过头去,当他看见阳光房外站着简直能称得上是“黑压压一片儿”的一众人,手脚的动作比脑子转上五十圈可能还要快许多,蹭的一下就爬到一个硕大的箱子后头躲了起来。
其实要不是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再加上真的好久没有站起身过,他肯定会第一时间站起来跑掉。
“我就说小狗儿会用得上,”林朝像是在对陈伯说,眼神却死死地盯着缩在箱子后头只露出半个脑袋的夕驰。
陈伯没说话,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夕驰,又看了看屋外的一群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正中间,”林朝同提着跪趴器站在一旁好久都没吭声的保镖A指挥道,“放下就出去吧。”
保镖A将略有些沉重的东西搁在房内便走出去了,陈伯也跟着走了出去,离开时带上了玻璃门。
夕驰看见两人离开,仍旧缩在箱子后头没动静,他看见陈伯仿佛是走到那群人中间去了,像是在吩咐什么,然后回过头来朝自己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也像是注意到了自己,都一齐跟着看了过来。
夕驰吓得整个人又往里躲了躲,甚至紧紧地将脑袋缩在胸前,再也不敢抬起来。
陈伯吩咐外头的一干“闲人”在院子里随意干点什么,打牌、嗑瓜子、闲聊,不闲重的话去屋内搬个麻将桌出来也不是问题。他回头看了一眼阳光房外的玻璃,像镜子似的反射出身后黑压压的一片人,不禁微微地叹了口气。※(见作者感言)
林朝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见夕驰将自己缩成了一只刺猬才掩去了脸上多余的表情,走到人身前。
“奴隶,谁允许你动了?”林朝说,“立马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