镣铐里,镣铐间挂着条铁链一直延长至身下。

夕驰瞪大了眼顺着链子往下看过去,两只纤细白净的脚踝上、平日里箍着一圈儿棉袜口的地方,也分别戴着一只黑褐色的铁环儿,正挂在链子的末端。

这一看夕驰才意识到,自己不仅手脚都被莫名其妙的东西锁着还一件衣服也没穿,身上甚至连一块儿毯子都没有。倒不觉得有多冷,只是本该被松软的棉被包裹着苏醒的夕驰此时有些生气。

此时阳光正好,夕驰朝眼前不远处望去,院子里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正在浇花。夕驰一惊,他觉得自己根本就像是在一处露天的什么地方,阳光从四面八方朝他照过来,虽然挺暖和的.......

他收了收眼,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他面前像是有一面儿落地玻璃。可当他扭着脖子艰难地环顾了一圈儿以后,他发现....不只是他面前,他分明就是被关在一个通体玻璃材质的阳光房里!

夕驰一时间有些呆滞,他好像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被锁着,他这是.....被囚禁了?

太阳这会儿正对着他的脸颊,虽然光线透过眼前玻璃墙外的一颗歪脖子老树,被遮去了大半儿,可无数道缝隙间仍旧有刺眼的光芒随着风吹叶动而不断闪烁。夕驰被照得难受,想转个身儿。

可刚一挪动屁股,剧烈的疼痛感激得他不尽叫出了声。

“嘶........好痛...”

院子里的陈伯像是听见了响动,朝夕驰这边看过来,发现人已然醒了,随即匆匆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走开去了。夕驰倒是没看见,他此刻正在同臀肉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感交战着。

记忆像是随着折磨人的痛楚一并归来,夕驰都想起来了,昨天发生的那些可怕的事儿。

身后像是有门被打开了,一丝凉风顺着门缝儿吹进来,吹在夕驰肿胀着布满淤青和鞭痕的臀肉上。他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屁股,随即又咬着牙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屁股一动就疼,简直不想要了!

陈伯走过夕驰身边,在不远处一块空地上放了一盆儿水和一盆营养糊,他没有看夕驰一眼只是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准备转身离开。

夕驰看见水,哪里能放过机会,他觉得自己是没办法够到那盆水了,于是他开口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