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给谁买雪糕吃。”
“你怎么说?”她好奇。
“我说给一个小朋友。”他也坐下,自然地接过她递过来的雪糕盒:“她问我小朋友在哪里,我就指了一下你 ”
“我哪里算小朋友。”江穗月笑得不太自然。
“你在我面前,可以是小朋友。”他说:“每个人的人生多多少少都有点遗憾,但是我们现在还年轻,还有弥补的机会。”顿了顿,他又道:“我知道,你对你的童年一直过不去。”
“徐医生跟你说了什么?”她警惕起来。
“她没说什么。”他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我这些天也看了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所以我猜的。”
“我这人是不是很偏激?”她低下头,盯着鞋尖,语气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