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虚发？十颗子弹，杀了十个人，一枪毙命，每一枪都是直击眉心。

那一晚，她见识了什么叫快，狠，绝？在腹部中了一枪的情况下，被三人围攻，一招制敌，手脚并用。一人被扭断脖子，一人被擢瞎双眼，一人被踢碎命根子。

那一晚，她见识了什么叫强悍和无耻？明明他干的是杀人的勾当，可是事后却是以卧底的身份，协警剿匪受到了公安局的嘉奖，成为市民心目中的英雄。

而那一晚，也是容锐第一次正视一个女人——他从未见过像萧暮缇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对自己，比对敌人更狠。

一个女人，要有多狠，才会拼得中一枪，也要将匕首插进敌人的心脏？一个女人，要有多狠，才会在没有任何医疗设备的情况下，一刀扎进自己的右腿，割开伤口，亲手取出子弹？

后来，助理问他，为什么要帮她？他说，一个比我更狠的女人，值得敬佩。

……

清场之后，萧暮缇和容锐有如下对话。

“看在我们曾共同对敌的份上，帮我制造一场假死的事故。”

萧暮缇说。

“好！”

心有疑惑，却没有多问。

“容锐，我们以前认识或者是见过吗？”

“不认识，从未见过。”

……

一年后，萧家，谭曼贞的生日宴会上。

“已故”的萧家大小姐萧暮缇牵着一个小男孩，一脚踢烂萧家大门，送上一个大大的花圈当作生日礼物。

众目睽睽之下，她笑得妖娆，“谭大婶，生日快乐哦！这份礼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