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较量的雄狮终于意识到自己最强劲的对手不是金灵腾,而是将主人养大的师尊,主人那两瓣柔软的嘴唇平时老骂它,却愿意吃下师尊的性器,雄狮羡慕极了,它也想让主人吃吃自己这根,嗯一次就行。
想归想,现在主要任务是帮主人解毒,雄狮自认责任重大,事后让主人把口交当奖励就行,它不挑。
腹下发肿的兽茎前端吐着浑浊腺液,眼见主人粉嫩软舌开始舔舐师尊青筋胀起的肉棒,藤蔓也探入前面饥渴的花穴,咕滋咕滋操弄着,雄狮不再等待,一条带着倒刺的粗粝舌头舔过湿漉漉的后穴口,引得穴口一阵瑟缩,却又在舔弄中逐渐张开,方便这条湿热舌头进去探索。
沈礼知侧躺在床上,嘴唇里含着一根粗热肉棒,肉棒毫不客气地占领口腔里每一寸,将其撑得满满当当,舌头被性器挤压着,只能委屈地贴着狰狞的柱身,分泌出的津液成为润滑剂,性器在湿软嘴巴里进进出出,顶到喉咙深处的软肉,激起不适,随后又抽出,只留个龟头在里面,不适感被缓解,反反复复,直至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