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娇嫩的阴部被绳子磨的发红发肿,感觉快要烂掉,沈礼知满脸泪水看着谢逸景,企图从对方脸上看到心软两个字。

可惜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沈礼知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他又歇了一会,想到谢逸景的话,继续抬腿往前走。

谢逸景的话不错,忍着痛意又走了几步,沈礼知竟然在磨穴中体会到一阵快感,绳结像一只手不断扣挖着穴口软肉,缓解了身体里的骚痒。

“唔嗯好痒好爽”

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走过的绳子全都被浸湿,地面上也都是一滩滩水液,可以窥见这位淫荡的美人到底有多爽。

淫性被彻底激发,沈礼知顾不得旁边还有人在看,一边媚叫着,一边晃动屁股让绳子重重刮过阴部嫩肉。

阴蒂越肿越大,红的好像要出血,阴唇外翻,露出里面被磨到糜烂的穴肉。

两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沈礼知大汗淋漓走完时,他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阴茎什么也射不出来,阴唇四周全是黏糊糊的淫液,一片泥泞。

沈礼知扶着衣柜不住喘息,心想终于结束了,走完这段路实在是太折磨人。

折磨人的不仅是身体产生的持续性高潮,更多的是心理上对如此淫荡的自己的怀疑。

他知道自己又骚又浪,可是不知道居然能到这种程度,能从这般酷刑中得到快乐,他简直骚透了。

沈礼知正自我怀疑着,忽然被谢逸景抱住放在床上,他忍着体内接连不断的快感问道,“老公可以原谅我了吗?”

谢逸景爱怜般擦擦沈礼知额头上的汗,亲亲他的嘴唇,温柔说道,“嗯,原谅你了。”

沈礼知终于破涕为笑,小鹿般拱拱谢逸景的脸,“老公还硬着,要操我吗?”

谢逸景摇摇头,“今天不操进去了,小穴都磨烂了,老婆辛苦了。”

辛苦是辛苦,但能得到谢逸景的谅解,沈礼知觉得还挺值的。

何况他也是真的爽了。

虽然不太好意思承认。

经过这么一遭,沈礼知累得不行,谢逸景不再难为他,脱下裤子,并住沈礼知的腿,在腿缝中来回抽插二十来分钟,把大腿根部的嫩肉也磨到红烂肿胀,才对着穴口射了出来。

谢逸景小心翼翼将宝石一颗颗从可怜的阴道取出来,取的过程中沈礼知又爽的泄了一次,流了谢逸景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