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全,甚至可以说是按照他的喜好装修的,窗明几净,能看到外面的秋景,但应该很偏僻,都是树,没看到其他房屋,卧室自带卫生间,沈礼知看看锁链,感觉够长,便走到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顺便洗漱。
洗脸池上准备好的洗漱用品都是他常用牌子,除了脚踝处的链子会随着他的走动而哗啦啦直响以外,和平时早晨没有太多区别。
傅舟总是在细节处做得很好,在听到录音之前,沈礼知从未怀疑过对方的爱。
洗漱完毕,沈礼知走出来,肚子忽然咕噜噜叫起来,睡了一整晚,也饿了,他四处瞅瞅没见有可以联系傅舟的东西,正怀疑傅舟是不是想饿死他,门口却传来动静。
下一秒,门开了,傅舟端着早饭走进来。
饿,再加上被囚禁的心烦,沈礼知没心情和傅舟吵架,接过对方手里的白粥便开始吃饭,也不搭理旁边看着他的人。
虽然这粥是傅舟亲自做的。
白粥里放有红枣、莲子等,沈礼知嗜甜,傅舟每次做都会特地多放糖,就为了沈礼知吃得开心。
热乎白粥下肚,温暖了胃部,饥饿感消失,心情有些好转,沈礼知坐到床上,问这个潜在犯罪分子,“你把我关起来,公司怎么办?”
虽说看错了傅舟的爱,但这二十多年的相处也不是假的,凭他对傅舟的了解,既然做出囚禁之事,沈礼知没必要再问“为什么关他,何时放了他”这类问题。
傅舟习惯性接过空碗,“我会处理的。”
“行吧。”反正傅舟对知行集团业务了解的不比他少,对方乐意多干活就干呗。
沈礼知最关心的便是公司,得到回答便不再开口,傅舟站在他面前,神色平静地望着沈礼知,问道,“为什么要分手?”
为什么?
傅舟怎么听不懂人话?昨天他说的那么清楚,既然不喜欢他,当然要分手,他希望能和一位彼此相爱的人度过余生,而不是和一位因父母逼迫不得不妥协的人结婚。
前天他突然收到祁明的消息,是一份录音文件,沈礼知打开后便听到傅舟和祁明的声音。
祁明对傅舟说,“恭喜你要结婚了。”
可傅舟却回答,“要不是父母逼的,怎么可能和他结婚?”
沈礼知听到后难以置信,立马向祁明求证,却得到“你再好好想想吧”的回答。
他难受极了,深夜买醉,也由此有了后续酒后乱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