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一边又要想办法让已经反抗到几乎癫狂的大春张开嘴,把她们给折腾得够呛,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就跟唱戏的似的。
慌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掐了一把大春的腰,疼得她啊!的大叫了一声,大妯娌也顾不上卫生的问题了,一屎瓢子就呼了过来,几个刚才还如麻绳般缠住大春的人突然条件反射的跳开,生怕殃及池鱼。
大妯娌看着少了一半的粪水气得把脚一跺,碎了一口:“没用的东西。”后便顺势骑在已经摔倒在地上的大春身生。
大妯娌外号叫老鲨鱼,发起狠来连家婆都给她揍哭过,常年与丈夫掐架早已练就一身看家功夫的她三两下功夫便将粪水给灌进了大春的嘴里。
姥鲨鱼如释负重的撒腿跑去河边洗了个手又跑了回来,笑到:“嘿!这吐出来就死不了了。”
大春吐得连死的心都有了,怒瞪了老鲨鱼一眼后便直奔小河跳了下去。
这场闹剧竟然和她年轻时见到一摸一样,震惊之余她竟然还是忍不住想笑场。
大春这妯娌在上一世可以说是她最讨厌的一个了,见不得别人好,张口撒谎也不需选日子。上辈子她男人病情恶化也有一半是她的功劳。
这次能被老鲨鱼灌粪水也是大春自找的,去了趟县城老二的家后便回来闹着喝农药寻死,说老二家顿顿有红烧肉吃,她在农村里天天吃菜叶子,说家婆偏心,于是用喝农药的方式来威逼家婆给多点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