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声音沙哑,“操我”

“好。”

宋怀文没有用上避孕套,他倒了许多润滑油一点点滴入后穴,紧致而充满诱惑,他挺身整根没入,开始抽动起来,缓慢适应,顶弄后穴蠕动,慢慢的畅通无阻。

而尧驯痛呼呻吟的声音更像是某种默许,用力操,操射为止,宋怀文魔怔似的,他凶猛又用力得挺身穿插,操到前列腺那点上,引得尧驯轰然间失控似的浪喊起来。

“是那轻点轻点啊”

宋怀文在床上沉默寡言的劲像只闷声干得雄兽,他的双臂紧紧桎梏住尧驯情不自禁发软的腰,操干得越来越深,甚至于有些过于粗暴。

快感烧毁了理智,摧残了一切感知,尧驯头一回被这么歇斯底里地干,火辣的电流在五脏六腑里蹿弄,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他哭喊着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能了”

宋怀文越听越无法克制,他摁住尧驯的腰,后入式能插到更深处,尧驯跪趴着腿,扬起屁股任由自家祖宗亵玩。

房间里不断发出床脚刺耳的晃动声,喘息声压得极为低沉,这个姿势让尧驯彻底流出眼泪,不仅操得更深,碾压前列腺更重,还更方便用力。

宋怀文被后穴夹得过于舒服,他额间出了汗液,眼底晦暗,眼前是后穴不断收缩吞吐巨物,猛烈的满足感侵袭了他的理智。

宋怀文的腰身继续不断发狠,顶撞似的插入拔出,没给尧驯任何休息的时间,不断呻吟的尧驯,不断双腿抖动的尧驯,宋怀文看着迷了。

门却忽然间被人敲响,是孙涛,“尧总,宋老板你们睡了吗?”

宋怀文轻轻捂住尧驯泛红的嘴唇,然后继续操弄着身下,臀部发颤,剧烈且无比低哑的呻吟声全部被手捂住,尧驯没想过挣脱,他起伏地胸膛都在证明自己无比享受。动作越操越狠,宋怀文失控得不像话,他捂住那些呻吟的声音,却在细心听着床腿莫名尖锐的撕裂声。

门外的孙涛已经离开了。

宋怀文停下挺身的动作,开始有些后知后觉地脸红,白净脸庞画上了一池晚霞。

宋怀文的性器慢慢滑出尧驯的后穴,粘腻的精液也逐渐从泛红的穴口流出,尧驯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被宋怀文抱起来离开了床。

尧驯全身都没力气,甚至于眼睛发晕,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宋怀文轻吻着尧驯的嘴角,舔干净那些津液后,他才小声说道,“尧哥床腿断了”

“”

尧驯咽口水的力气都没了,他屁股下还被根长且硬的东西戳着,只能神色呆滞,任由自己夹不紧屁股,那些精液不断滑落出去。

他哀嚎着从喉咙口挤出一句话,“你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