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文半阖着眼,睫毛浓密遮挡眼底不少情绪,想起沈乘风说得那些话明天要开门生意,得回家不能让张叔一个人忙活。但送尧驯一个人回去也不放心,很快做了决定。
宋怀文道,“坐不下这么多人,你开车注意安全,我和他打车回家。”
宋瑶光睁大眼睛语气很激动,“回咱们家那你今晚小点声,隔音可不好。”
宋怀文语气很平,“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
宋瑶光心里的小人欢呼雀跃,为尧哥默哀三秒钟,她笑容满面地走人。
包厢里的尧某人很安静地坐在椅子那垂着头,俊逸脸庞通红一片,醉了后满脑子都是不能浪费,见什么喝什么,那瓶红酒也被他干光了,一滴不剩。
宋怀文束缚住尧驯作乱的手,把提前倒好的酸奶喂进去,酒精太伤胃,明天就得约法三章。
再喝成这样,卧室门别想进了。
尧驯故作姿态咬着玻璃杯,就是不喝,还伸舌头去舔酸奶,醉眼朦胧也认得出眼前人是谁。
“宋怀文”
“我在。”
“这个不好喝”
宋怀文低头把尧驯嘴角溢出的酸奶亲干净,然后伸进他嘴里用舌尖尝了尝还残余的酒味,皱着眉说道,“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下次还敢”尧驯坐在那抱住宋怀文的腰,脸直直覆在宋怀文的腹部,说话又闷又断断续续,“我想吃下面。”
宋怀文:“”
这种有问必答未免太气人了点。
222
夜风徐徐,宋怀文背着尧驯走在路上,他看了看周围,幸好瑶光他们离开得比较早,现在广场最后一波音乐喷泉,大型烟火盛放,人很多,地铁都堵住了,出租车更开不进来。
宋怀文挑了个狭窄小道,他背着个西装革履的醉汉,重是真的重,但算不上很吃力。
尧驯在背上也不老实,嘟嘟囔囔着,“我姓尧,你得喊我尧哥”
“尧哥,听话别动。”
宋怀文没辙,叹着气哄道。
“不你要听我的”尧驯觉得嘴里没个东西,于是他张开嘴咬住宋怀文的耳朵,话说得模糊不清,“听尧哥的话”
宋怀文吃痛得蹙眉,额头出了汗,衬着白净面容也多了些红意,呼吸都粗重了许多,“我听话,先撒嘴”
尧驯边咬边嚼,然后猛然抬起头看路灯,他立马挣扎着从宋怀文背上下来。
力气很大,速度也很快,挣脱成功就撒腿子跑。
宋怀文托着的屁股没了,耳朵也不疼了,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正抱住路灯的尧某人。
三秒钟过后,尧驯还想凌空往上爬,闭着眼吼道:“宋怀文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路灯:“”神经病。
宋怀文捂住自己的眼睛,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他三下两除二过去拽住尧驯的衣领,决定拖着走,不能太温柔。
宋怀文此刻抿着嘴表情很是冷漠,拿手赌气似的戳尧驯耳朵。
喝醉酒的尧哥一点也不可爱。
然而下一秒尧驯就来了句,“谁也不能饿着我家宋怀文”
“你们不给他吃饭我给”
“我把宋怀文喂成两百斤的大胖小子”
大胖小子?宋某诡异地被这几句话治愈好了。
打到出租车后,司机听了一路的同性恋情话,以及各种诡异的话,听得他鸡皮疙瘩起来了。
“我不借钱”
“好,不借。”
“我还抠门”
“抠门好。”
“我哪哪都不好,但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
尧驯不依不饶地说着真心话,宋怀文温声且耐心。
司机有点想把自己的耳朵闭起来。
223
老楼区静悄悄一片,尧驯却愈发放飞自我耍流氓,各种抱各种生啃亲,言语也愈发大胆。
“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