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魏照钺突然开始干呕,几次窒息之后才虚弱地抬起头,冷汗和苍白居然让他附上一层心碎的美感,祝曳时从没有完整过的心脏奇艺地拼凑整齐,却鲜血淋漓无法给魏照钺腾出干净的地方,“如果你爱祝曳时,该有多好。”
“我爱祝曳时?”魏照钺微启双唇,茫然地问:“那个孩子已经死了,五百万是赔偿,我没有要留下他,他已经死了,祝曳时怎么、会是、”
“你说什么?”祝曳时未待魏照钺说完,突然高声打断他,“你说什么!?你说谁死了?!”
“他已经死了!那个女人说孩子已经死了!我给不了她那么多钱,孩子死了不是更好吗!?”这是魏照钺第一次在祝曳时面前落泪,体面男人的泪水,不到哀痛不已都不会落下,“他明明已经死了!”魏照钺哭得丝毫不带颜面,祝曳时竟然不敢碰他。
“你胡说八道!如果我死了你为什么还要给祝茵那笔钱!?”他迫切需要重新捋顺这段过去的前因后果,可却越思考越害怕,“你以为我死了,所以你松了一口气?”
“是那个婊子骗我!还有...还有你!你从一开始就要知道我是谁,还故意勾引、呃!”电流再一次穿透男人的身体,魏照钺额头捶地,绝望愤怒地嘶吼:“你们都疯了,你、魏起泽,你们都疯了!”